“遇見誰?”
“為甚麼不回我資訊?”
他的語氣篤定,乃至於易芙怔了一下。隨即,在乎識到他說了甚麼以後,她臉上的笑意一點一點淡下去,直到消逝。
“對於你剛纔的疑問,這是我的解釋。你有甚麼想彌補的嗎?”
並不討厭。
“你在思疑我,那場用心讓孔英子拿到鼓棒,是嗎?”
“……我還冇說甚麼話,現在就要走麼?”
“你是想說我讒諂她?我冇需求如許做。”
他在她眼裡看到不加粉飾的諷刺。
“你甚麼意義。”她垂眸,盯著地板上的一處,語氣冰冷。
“那對鼓棒……劍蘭紋樣的,我送你的那對。”
鄭澤運扶在門上的手微微一頓,有點小絕望。但在看到桌上阿誰很有存在感的大食盒時,眼睛微微亮起來。
“那我,也冇有彆的話想和你說了。”
“薑敏赫。”
“不然,要和我說甚麼?”
“啊,返來了?”
鄭澤運略微駝著背,往前走著。
來了嗎?
“......”
“我有一件事要問你。”
“……”
易芙直直對上薑敏赫的眼睛。
薑敏赫假想過很多與易芙再見的場麵。他想,他應當要活力她的不辭而彆,要皺著眉頭以示生機。也想過易芙的反應,臉上或許是諷刺或難過或麵無神采。
“……”
五個月未見。
“完成了。”
易芙一字一頓地說著,像是要把這個名字在牙間咬碎普通,她慘淡一笑:“前輩,前同事,鼓棒原贈與者…你,現在是以甚麼身份來質疑我?”
冇有一絲鋪墊,這話就這麼直直地扔了出來。
“你說這話,不感覺誅心嗎?!”
再移返來,對上易芙的眼。
薑敏赫內心一抖,嘴唇微動時,她發啞的聲線又響了起來。此次,是真的冇有了豪情,語氣機器,平平陳述。
但他們都清楚,有甚麼必然是變了的。不然,不至於現在相對無言。
麵對他煩惱的眼神,易芙笑了笑。
現在,是她想說的最後一句話。
“如許的,我送你的東西,”近七年的友情,薑敏赫自誇比誰都體味易芙。眼下話出口,他不悔怨,卻有些不忍。
易芙彷彿明白了。也是這一頃刻,她臉上的赤色退了幾分。
“之前,連容和想要看鼓棒你都不肯給,珍惜到親手做了鼓棒袋用來儲存的鼓棒。當時候,誰碰一下你的包你都會警戒地看……”
這竟是五個月以後見麵,她對他說的第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