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本來是要和朋友們一起去日本過生日的,我生日你曉得的吧,就是過兩天了。但是因為不放心你,就放了他們鴿子,改簽機票過來陪你……”
飛機在東京落地,薑撒朗與權至龍各自假裝,然後一前一後下了飛機,各走一方。
權至龍盯著女孩慘白蕉萃的臉,想要勾起唇來笑一笑,想要摸摸她的頭,再說些輕鬆調皮的打趣。但是嘴角僵住了,扯了兩下都冇能扯起來,因而不尷不尬地掛在臉側,生硬得都有些搞笑。喉嚨也凍住了,甚麼話都說不出,隻剩下越來越粗的喘氣聲,那是他在壓抑著本身心底的氣憤。
“真的?”
“放我們鴿子是吧,兩瓶還是五瓶,你本身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