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劉徹哪兒……”劉德一貫隨性蕭灑的臉上有了一絲苦笑道:“兒時的哪點兒舊怨還在,不管本王是忠還是奸,他都信不過本王。同理,本王的母親跟大哥如何死的跟他脫不了乾係,不過這江山好歹是本王父皇的江山,於情於理,本王都不能站到劉徹的對峙麵,不然不就成了不認祖宗的不孝兒了麼?”
隻見劉德儒雅的麵龐勾起一抹淺笑,持續專注的試著琴音道:“那劉陵翁主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殿下……既然您曉得那劉陵翁主不安美意那麼為甚麼還?”走在回驛館的路上,冇想明白的安閒一邊給劉德撐傘一邊忍不住開口問。
韓嫣嘴角抽了抽,也不曉得這兩人是不是上輩子的朋友,見麵就掐不要緊,如果讓傳出去還不曉得如何評價弓高侯府呢。能夠還不如本來的“庶子放肆”的評價好聽。
“哈哈,這麼說還是本王冒昧了。”劉德低頭摸了摸鼻子,然後看了看垂垂小了的雨勢道:“這天色也不早了,雨也小了,本王另有要事要辦,先告彆了。來人!”
天氣陰沉沉的,偶爾飛過兩隻大鳥,聲音“呀呀呀”的刺耳跟烏鴉差未幾,並且冷颼颼的又一股子潮氣——總結下來,颳風下雨的前兆。
本來不提還好,韓說一提這事兒,這火氣“蹭”的就上來了,一拍桌子道:“還不是阿誰灌蘭!阿嚏——”
“陛——陛下!您……您慢著點兒啊。”瑞喜扶了扶歪了的帽子,氣喘籲籲的撐著膝蓋。劉徹眼神龐大的看著那些跑的稀裡嘩啦的侍衛們,一副孺子不成教也的模樣。
韓則的手顫了顫終究還是冇有落下去,一甩袖子回身出了門。灌蘭身邊的侍女走上前擔憂的問:“蜜斯,我們要不要把……”
劉德轉過甚來好笑的敲了敲安閒的腦袋,道:“就說你是個呆的,那劉遷……莫非你覺得他就是個會煉丹藥閒散王爺麼?”
這廂韓則氣哼哼的走出了侯府,都走到了長安大街上了才後知後覺的發明本身冇打傘。惡狠狠的踢了一上馬路上的青磚還被絆了一個踉蹌,惹得趕路的路人都忍不住側目。
“唉你看,那小我是賣雜耍的麼?如何在馬路中間蹦噠開了?”劉德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偶然中看到了馬路中間的韓則,忍不住笑著問。
“殿下,方纔……”安閒欲言又止的看著在一家專賣古琴的店裡試音試的非常投入的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