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不提還好,韓說一提這事兒,這火氣“蹭”的就上來了,一拍桌子道:“還不是阿誰灌蘭!阿嚏——”
“陛——陛下!”劉徹正想得入迷,身後傳來了一聲上氣不接下氣的呼喊。劉徹眯著眼轉頭,追來的恰是瑞喜和他身邊的那一批侍衛。
韓則傻嗬嗬的看著這個不知從哪兒來的美人兒,問:“女人是?”
灌蘭打量動手上的玉鐲子,似是用心的,似笑非笑的道:“都是祖父的子孫,人家都靠著本身掙來了爵位,順手送人個貴重的翡翠鐲子連眼睛都不眨,可反觀某些人,專等著吃前人的瓜落兒,不是冇本領是甚麼?”
劉徹眯了眯眼睛,有甚麼大事兒要產生吧?不好的預感。
不過劉徹也就是隨口那麼一說,並冇有要當真究查的模樣,而是抬頭看了看天……
劉德轉過甚來好笑的敲了敲安閒的腦袋,道:“就說你是個呆的,那劉遷……莫非你覺得他就是個會煉丹藥閒散王爺麼?”
劉徹看了看那件而玄色繡著紅色斑紋的披風嘴角抽了抽,一揮手道:“拿開拿開,朕不冷。”然後一抖韁繩跑到了前麵去了。
然後看著安閒有些彆不過彎兒的模樣,劉德哈哈一笑對遠處朗聲道:“老闆,把你們店裡最好的琴給本王拿來。”
韓嫣把思路從梨斑白下挪開,看向情感不高的韓說,忍不住挑眉:“你如何濕成如許?”雖說今天下了大雨,但是也不至於濕的跟個落湯雞一樣吧?還是韓說在雨下站在不轉動任由雨淋著?不過遵循韓說的智商應當乾不出這事兒來。
“殿下……既然您曉得那劉陵翁主不安美意那麼為甚麼還?”走在回驛館的路上,冇想明白的安閒一邊給劉德撐傘一邊忍不住開口問。
瑞喜抱著那件兒冇派上用處的披風歪著頭打量了一下天,心想——氣候不錯?動機方纔冒出來,隻聽一聲“哢擦——”的閃電劃過天涯,過了冇一會兒豆大的雨點便劈裡啪啦的砸了下來。
“阿嚏——”騎在頓時的劉徹仰天就是一個驚天動地的大噴嚏。一旁的世人側目望過來,瑞喜從速捧著一件疊的四四方方的披風跑了過來:“陛下彆著涼。”
韓嫣忍不住搖點頭,伸手叫身後的丫環拿了件乾衣服過來給韓說披上,道:“你跟她置甚麼氣啊,再說了,按理說她是我們的嫂子,長嫂如母啊,謹慎讓祖父聞聲賞你軍棍。”
會不會滲水啊……第一次釀酒的韓嫣有點擔憂。
“啊?公子,您不是說阿誰留著給……”小廝話冇說完,韓嫣就一擺手道:“去吧,阿孃的禮品能夠再買,但是此人獲咎了可就後患無窮,特彆是獲咎了個能鬨騰的。一會兒你取完了東西後直接給長嫂送去就好了,就說是韓說送去賠罪的,方纔多有衝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