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我揍了?”
陳煦按住他的手。“太子,沉著一點,萬一你出去受了甚麼傷……啊。”
“彆動。”睡夢中的陳煦不適的皺了皺眉頭,然後用手臂大力按住劉徹,還用一隻腳壓住劉徹的腿,將腦袋放到劉徹的腦袋上蹭了蹭,含含混糊道:“兄弟不乖。”
低頭便瞥見劉徹頂著黢黑的眼圈看著本身,陳煦另有些不適應的眨了眨眼。
陳煦捂著本身的鼻子翻開馬車看了看,道:“……看來是馬受了驚,這下我們得想想如何下車了。”陳煦說著又靠到劉徹身邊,翻開後邊的馬車簾看了看,竟然另有兩三個黑衣人騎著馬遠遠追了上來。
“甚麼?”
“籲~”三匹馬在絕壁邊上停了下來。
“罷休。”
禁軍統領與其彆人的驚呼聲被遠遠甩在車後:“太子――世子――”
“砰啪啦。”
劉徹立即就以極其古怪的姿式跳下床,抖著本身的手腳。“你如何睡的,我的手腳都被壓麻了。”
“看模樣人不是很多,禁軍很快便會清算潔淨,我去去就回。”
劉徹:“……”冇想到陳煦的睡姿這麼*……等等,他剛纔說兄弟,甚麼兄弟,哪來的兄弟?陳煦明顯說了不拿他當兄弟!
陳煦話音剛落,便聽到馬車外一陣喧鬨,禁軍統領大聲叫道:“庇護馬車!”
“呃,抱愧。”陳煦不美意義的搔搔腦袋。
劉徹:“……等等,陳煦。”
“這裡竟然有個絕壁?”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陳煦便聽到耳邊傳來很多吵雜的聲音,有兵器碰撞聲與練習兵將的聲音,另有山野間傳來的鳥鳴聲。
劉徹歎了一聲。“這裡樹這麼多,但願不要撞上……”
“砰!”馬車再次撞上樹乾。
“如許下去,我們很快就能瞥見明天的太陽了。”陳煦說著,馬車又撞上了樹乾。陳煦將劉徹護在懷中,用車上的軟墊將本身與劉徹裹住,道:“我們直接跳出去。”
劉徹被陳煦搞得一夜冇睡,便在馬車中靠著陳煦的肩膀補眠,陳煦與劉徹固然瞭解這麼多年,倒是第一次與劉徹同榻而眠,也是第一次瞥見劉徹這副小綿羊的模樣,他盯著劉徹長長的睫毛在眼下留下扇形的暗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劉徹實在太累,在陳煦的騷擾與顛簸的馬車前行當中竟毫無反應。
“那些禁軍呢?”
劉徹:“如何?呃!”
“不可。”劉徹一口便回絕,讓陳煦去抱著彆人睡覺?想都彆想,另有陳三……關陳三甚麼事?“你的人都是用在大事上的,送帳篷這麼小的事,你竟然讓陳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