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騫朝衛青眨巴眨巴眼睛。
“這是個奧妙。”陳煦將食指壓在唇上,“太後既然敢這麼說,必然是有了實足的掌控,讓你失儘皇上的信賴,太子且謹慎,這段時候還是不要到處走動為妙。”
“轉頭我給你做一個。”陳煦答道:“這會兒先彆吵我。”
“刺殺皇上這麼大的事,我如何都冇傳聞?”張騫驚道:“你又是如何曉得的?”
“你擔憂甚麼?反正劉徹都是當天子的命,就算太後先你一步又如何?”
陳煦還冇有答覆,店小二便捧著一壺茶水上來了,“世子您的茶到了。”
黑衣人眼中的暗光閃了閃。
衛青看著張騫一蹦一蹦的分開他的視野,皺了皺眉:“又被太子擺了一道。”
——以上是張騫腦補的內容。
“那就要看世子的蛀蟲們,能不能探聽到太後有甚麼幺蛾子了。”
一進書房劉徹的臉就變得嚴厲起來,他坐在陳煦常日練字的椅子上,對陳煦與張騫道:“我明天與父皇一道去處太後存候,在半路上碰到了梁王。”
張騫吸了吸鼻子。
陳煦又道:“我曉得你們在想甚麼,現在的我亦不是太後的敵手,若不是與太子聯手,恐怕現在上位的便是栗姬,館陶公主府也不會是現在的風景,這個位子,必然要由他來坐。”見黑衣人有所鬆動,陳煦又道:“如果放棄太子,太後必然會拔擢一個傀儡,屆時梁王失勢,又豈會放過我們?”
衛青道:“我這就去拿。”然後噠噠噠逃離是非之地。
“陳煦,張騫有茶具跟茶葉,我有甚麼?”陳煦正走在大街上,便聽哥哥如許問。“我想了想,還是想要那隻彩陶小象啊。”
店小二神采穩定,點了點頭,問:“我們要轉移嗎?”
梁王經常進宮,能碰到不是很普通的事麼?張騫想不明白這算甚麼閒事,陳煦卻問:“皇上對梁王如何?”
“莫非你不感覺這是個好機遇麼?”劉徹朝陳煦展顏一笑。“我賣她一個麵子又如何?這來來去去,她總歸要連本帶利還給我。”
“是。”黑衣人一閃身,便分開了陳煦地點的房間。
劉徹與衛青互不相讓,拉扯著陳煦,陳煦部下一個不穩,彩陶小象就脫了手,這時候張騫趕來,飛身一撲,帥氣的接住了彩陶小象。
哥哥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道:“不要過分竄改汗青。”
“隻能說太後此次脫手的速率比我想的還快。”陳煦皺了皺眉,快步走出房,朝樓下叫道:“小二,我的碧春園沏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