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天子傳聞有個足月便會說話的妖精,不曉得是甚麼神采?”
為了不打攪哥哥,陳煦與張澤挑了房間外一處僻靜之地。
“春季裡來,是百花開~,誒呀誒呀誒。”陳煦來到霍去病房中時,張澤正麵無神采的坐在霍去病的床邊。霍去病明顯閉著眼睛在歇息,嘴巴卻一動一動,哼著歌。
“陳煦,陳煦。”哥哥在房中叫喚。
“戲曲兒。”一見到陳煦,哥哥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揮動著本身的小手臂。“陳煦,你甚麼時候帶我歸去,我不想呆在這裡。”
陳煦:“……”又不是花,另有這麼多要求。
“你這個騙子,前次還說很快就帶我走。”哥哥不滿道:“我在這裡都無聊死了,這個木頭人也不跟我玩,我也不能打他。”哥哥揮了揮細嫩的小胳膊。“我不是馳騁疆場的大將軍麼,為甚麼這麼軟綿綿。”
哥哥聽了張澤的話,立即就暴躁起來,“甚麼?換成是你你呆得住嗎?每天都要被人扒衣服看屁屁無數次,羞死了。”
“我曉得你無聊,帶了點東西來給你玩。”陳煦掏了掏袖子,摸出兩隻半個巴掌大小的小象來,哥哥的眼睛立即便落在了陳煦的手掌上,陳煦道:“這是我憑著那隻小象做的小小象,留給你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