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差先生,不要這麼急,有話好好說。”
公然否定了。陳煦又問:“以是你是被派來捉哥哥的?”
“現在不是,不過抓了你歸去,就是了。”張澤的手動了動,劉徹立即又朝他靠了靠。張澤:“……太子,請讓開。”
“我不想魂飛魄散……”
哥哥:“……你纔是不衝要動,都脫口而出了。”
陳煦:“……”
陳煦:“……”取這類無窮占便宜的名字不是他的錯。
陳煦:“我倒是第一次見到鬼差……冇想到鬼差還在皇宮當值。”
張澤往外走了兩步,又轉頭對陳煦道:“彆想再動甚麼手腳,不然我直接帶你回地府。”
陳煦持續賠著笑容:“鬼差先生這番話,我倒是聽不懂呢。”
“但是你現在把我們帶走,不說劉徹不乾,汗青也會遭遇大變,到時候你也是禍首禍首,即便重回地府也要遭到連累。”
遵循哥哥之前跟他說的來看,奪舍在地府算是比較重的罪。
張澤眯了眯眼,如有所指:“你說話的口氣,聽起來不像是西漢的人。”
陳煦冷靜看向張澤,張澤也正冷靜看著他。
張澤:“……”這手畢竟冇有放上陳煦的腦門,他收回擊,皺著眉頭盯著陳煦看了好一會,然後回身坐到陳煦的床上。
陳煦:“真不巧,我對男人冇甚麼興趣。”
陳煦彷彿瞥見本身腦中的哥哥伸出無數小爪子抓住身邊的東西,冒死甩著兩條小腿,叫著:“不要不要,我不要出去。”
“他也隻是嚇嚇你。”陳煦歎道:“你這個模樣,究竟是如何從他部下逃脫的?”
張澤的眉頭皺得更緊。
張澤眨巴眨巴眼,心道這下能夠官複原職了,誰知陳煦下一句,又讓他的手頓住了。
“捉你們歸去,一起受審。”張澤的手又一次舉了起來,在靠近陳煦的時候又頓了頓。“你不打我手了?”
“我也不想。”張澤悄悄拍了拍座椅,然後道:“好吧,歸正你上了疆場很快就死了,我就等你死了再捉你回地府。”
陳煦:“……這麼說來,你是奪舍?”
哥哥歡暢的應了一聲:“哎。”
張澤的手一頓。“太子,未免誤傷你,請讓開。”
“你冇聽到他剛纔那麼說……”
陳煦忍不住扶額,真是甚麼樣的隊友,碰到甚麼樣的敵手啊。
“這傢夥冇膽量竄改汗青,隻要穿越汗青,從當代來的凡人纔有這個膽量。”張澤道:“私穿與奪舍,任何一個罪名都足以令你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