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本君保持著被塞在沙發墊底下的狀況,思路幽幽地飄到了霍格沃茲某渣滓場的某臟兮兮的冕冠上。
而站在窗前看風景這項落拓活動,已經成了他每天的功課。
話又說返來了,固然他想不出好體例,但跑去和人交換一下,搞不好就能想出了。俗話說人多力量大嘛。
自從鄧倒黴多幾個分開後,日記本君就一向當真地思慮著這個題目。
拉文克勞的冕冠:“……”俄然感遭到了一陣惡寒,是我的錯覺嗎?
左思右想老半天,愣是冇想出個好體例,日記本君犯了愁。
日記本君的認識在空中飄了飄,從高杉的身上移到桌邊正清算著碗碟的野生小精靈,靈魂狀況的眼睛詭異地閃了閃
雖說心知高杉不能留,但要如何撤除他,也是一個很大的困難。
成果卻差點被高杉的行動氣得差點吐血。
在這裡呆了兩三天後,日記本君很快就發明瞭一件事情:高杉的警戒心很強。
不管阿誰叫高杉的有多聰明,也不管他做事是否有著斯萊特林特質,他的身份都隻是一個肮臟的寒微的血緣低下的――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