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決計又重新摸了兩次,一次“去”,一次“不去”,成果還是和最後一樣嘛!微微歎了一口氣,我閉上眼睛。
展開——“不去”。
梅林,你的決定改的還真是快。
“決定了,還是五次吧。”
埃及人很受傷,他彷彿皺了皺眉頭,但彷彿即便是如此簡樸的行動也讓他感到吃力,他當即伸手扶住眉心,一副很痛苦的模樣。波特哈哈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認不出來這是誰?來猜猜看嘛,猜中有獎。”
“如何了,懷特蜜斯?你看起來彷彿不太舒暢。”盧平低聲說,他語氣中帶著些許歉意,大抵是傷害到朋友這件事讓他感覺很自責很慚愧。
“噢,好吧,你真是個愛放棄的人。”波特一副“你真無趣”的神采,“這位是嗷嗚~嗷嗚~先生。”他誇大地對天嚎叫了幾聲。
趴在桌上小憩半晌後,我彷彿聽到梅林在我耳畔說:“抓鬮吧。”
在兩張一模一樣地紙條之間我躊躇了半晌,最後判定地抓起此中一個,深吸一口氣心想:“就是你了!”
我擺擺手:“冇乾係的,又不是你的錯。不過你……”我話還冇說完,波特就心急地叩打門扉,不一會兒,沉重的大門“吱呀”一聲被拉開了,一個長相醜惡的野生小精靈探出頭來,視野在我們身上轉了一圈後,它俄然嫌惡地哼了一聲,轉過身去弓下腰,腦袋低到都將近抵住地板:“布萊剋夫人,波特家的少爺帶來了幾個肮臟的小客人。”
“……對了,你身後阿誰木乃伊是從埃及來的麼?”我俄然發覺波特身後跟了個奇特而陌生的瘦高個兒。他鴨舌帽的帽簷壓得很低,校袍扣到了領口,而臉部更是詭異——除了雙眼和鼻尖以外,他的整張臉都被紗布蒙了起來,整小我披髮著一股子濃厚的魔藥味。從他脖子上金紅相間的領巾判定他應當給是格蘭芬多的門生,但是……這麼特性這麼有存在感的門生我竟然一點印象都冇有?
我鬆了一口氣,全部身材都放鬆了。看吧,這是上天的決定。可不知為何,心中總莫名有些失落感。我想或許是某種莫名的抱歉感在作怪。偷瞄了一眼隔壁同窗桌上的講義,然後把本身極新的《邪術史》翻到一樣的頁數,趴好,睡覺。每次上這門課的時候我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盧修斯——很奇特,比來我彷彿很長時候都冇有想起他——這類古板的課程……真不曉得他如何耐得下性子一向上到七年級。我一向感覺邪術史這門課更加合適氣質型美人或者辯才極好的熱血青年來講纔是最好的,不像這位幽靈傳授,每天打著“回絕戲說,對峙究竟”的標語,用古板有趣的絮乾脆叨殘害青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