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再來一次,能夠讓你再次確認。”德拉科說著便又俯下了身。
“也就是說你不會反對。”德拉科笑得更開了些,然後他收斂了笑容淺灰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玄色的,“那麼如果他是個男人,你會反對嗎?”
半晌的停頓。
斯內普感覺頭有些痛,他低下頭揉了揉微微發漲的太陽穴。
但是有些東西就是冇法禁止,比如這一股股的白煙,比如他不能自已地就會遐想到那些熬煮著的坩堝和身後正在熬煮的那小我。
德拉科閉了閉眼睛。
“我想我得走了先生。”德拉科俄然說,他從口袋裡拿出一枚硬幣拋到空中然後接住,“有人找我。”
“是的,幾近每個課間我都在練習它。”德拉科收起了魔杖,“我想我能夠學下一個咒語了。”
時候是在他的禁閉以後,地點……辦公室,本來的那間,顯而易見的是不是。但他竟像是看不敷似的,一千遍一萬各處看著度著,孜孜不倦,著了魔。他如何不曉得本來這紙上的這些字也是有魔力的,玄色的,收放有度就像它們的仆人。
德拉科的神采僵住了,隻感覺心口一點點地冷下去,心臟都快解凍了。然後他聳了聳肩,暴露一個平和的笑容:“我也感覺值,就這麼簡樸。”
――早晨九點,我在本來的辦公室等你。
“德拉科……”斯內普還想說些甚麼,但是看到青年臉上的絕決甚麼樣的話語都太慘白了。
斯內普撥出一口濁氣,真的是瘋了,他想給地上的小混蛋一個昏昏倒地。
德拉科深吸了一口氣,靠著箱子坐在了地板上。他盯著書的封麵看了好久,然後才謹慎翼翼地將它翻開。頎長的手指劃過書中每一處塗改和註釋的處所,當然他也冇有錯過空缺處的那些“成心機”的小魔咒――倒掛金鐘、神風無影……小小的、密密麻麻的、收放有度的筆跡,跟他之前收到的紙條上的筆跡一模一樣。
“哈哈――您實在是太敬愛了,真該讓格蘭芬多的蠢獅子們都瞧瞧。”
“夠了,停止調戲你的教父!”斯內普的臉罕見地閃現出一絲紅痕。
德拉科自嘲地笑了笑從地上站了起來,他把紙條夾緊魔藥講義裡然後再把講義重新放回到箱子的最底層。還個門生啊並且頓時就該上課了,德拉科整了整領子推開門走出了寢室。
放空你的大腦,德拉科.馬爾福!
“我發誓不會讓你死。”斯內普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