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終究笑出了聲。
“那麼有一件是在貝拉特裡克斯的手上,古靈閣她的穹頂。”鄧布利多總結,然後又把視野對準了德拉科。
嗬嗬,真正的仆人……真荒唐!上一次,他乃至直到死都冇有摸過那根該死的魔杖。違背了鄧布利多的誌願……有誰規定他必然要順從鄧布利多的誌願嗎?他做錯了?不,冇有!如果他不那麼做,死的會是他以及馬爾福家全數。
但成果,在混亂中脫口而出的竟然是大氅,多麼低劣和糟糕……真是見鬼的,該死。
砰――
就在這個時候,牆壁上的空缺畫像堆裡倉促闖進了一個肖像――菲尼亞斯.奈傑勒斯.布萊克。
“你在驚駭嗎,先生?”德拉科笑著重新坐到椅子上,靠著椅背,左腿擱在右腿上,“你驚駭如果斯內普校長曉得了那些便能夠不再幫你了。你坦白了他,坦白了太多太多――比如說你預期中的本身生命的結束體例的真正感化,比如――老魔杖、滅亡棒。”
德拉科打翻了桌案上的銀質相框。
成為了畫像的人是永久不會呈現神采的竄改的,但是德拉科在鄧布利多驟變的神采裡看到了這個老頭的不平靜。他的內心裡呈現了一種抨擊的快感。再看看斯內普,那張一成穩定的死人臉上的猜疑……是時候讓你看清楚鄧布利多的真臉孔了,德拉科心想,好讓你曉得你的死是多麼的笨拙連同你的行動。
德拉科抬起了頭,斯內普一樣。
“為甚麼你要禁止他曉得呢,先生?我感覺斯內普校長他應當曉得,並且他也有權力曉得。莫非說他還冇有完整獲得你的信賴?”
“對,你做得很好西弗勒斯,但是……”
『斯內普冇有打敗鄧布利多,鄧布利多的死是他們共同策劃的――鄧布利多不敗而亡,成為魔杖的最後一名仆人,魔杖的力量便應當隨他滅亡……』
不,他不曉得,冇法肯定。他到底是來見誰的――鄧布利多?斯內普?或者兩個都見?不,他真的不曉得。
鄧布利多不說話了。
德拉科坐在現在屬於西弗勒斯.斯內普的校長辦公室裡,麵對著霍格沃茲的現任校長。他說他是來見阿不思.鄧布利多的,但是現在鄧布利多的畫像是空的,那上麵除了一張椅子外甚麼都冇有。那麼他真的像他所宣稱的那樣是來見鄧布利多的嗎?
“你的動靜還是一如既往得通達,即便是死了。”斯內普輕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