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明白為甚麼一大早要像做賊一樣,能夠隻是有點不甘,那麼多次,隻要他被斯內普摸個遍的份兒,冇有他摸斯內普個遍的份兒。
是大動脈。
斯內普壓抑的輕哼了聲,不過冇如何動,伸手扶住了約夏腰,一副想要看約夏接下去要如何做的模樣。
約夏點點頭。
約夏扭了扭,臉有些漲紅,眼底有些氤氳著一些水汽。
羽毛一樣的輕柔的吻落在了斯內普的額上,接下去是眉毛,眼睛,鼻子,那些吻越來越重,越來越暖和,越來越溫濕濡,當它們最後落在斯內普的唇上時,的確能夠用熾熱來描述。約夏對於親吻還很生澀,他學著斯內普之前的模樣在他的唇上一點點挪著,遲緩而磨人。斯內普的呼吸越來越短促,當約夏謹慎的舔了一下那已經綿軟的唇麵時,斯內普的終究有些忍不住了。
約夏微微用了點力,讓他的鼻子出來透透氣兒,一邊在斯內普的懷裡悶聲悶氣的說:“西弗,沉。”
“還是在你的睫毛刺球兒一樣紮著我脖子的時候”
“你是說在你像個蟲子一樣拱來拱去的時候。”
因為剛纔斯內普的行動,他的睡袍敞開了很多,起碼暴露了半個肩胛骨。要曉得,斯內普喜好玄色,不,更精確的說,他風俗玄色。以是他的衣服清一色都是深色係的,哪怕來個綠色或者藍色,他也要那些色彩深得像玄色一樣時才肯穿上去,以是他現在的睡袍……也是玄色的。
折騰完斯內普耳朵的約夏對勁的笑了笑,然後又轉移了方向,繞著斯內普的顴骨一起滑到了他的眉心處。
斯內普特彆喜好碰約夏的耳朵,精靈的耳朵與人類的分歧,特彆是耳朵尖那邊,非常的敏/感,如果斯內普想要約夏收回一些靠近崩潰的聲音,隻要稍稍折騰一下那邊,約夏就一點抵當的心機都冇了。
他驚奇的縮了縮身子,看著壓在他身上,眼裡冇有涓滴睡意的斯內普。
斯內普可貴的笑了笑,但是比不笑還可駭,直接讓約夏想到了那種書中描述的皮笑肉不笑,他接著約夏的話問了下去:“甚麼時候醒的?”
約夏親了親斯內普硬得像塊石頭一樣的下巴,那邊乾清乾淨,已經好久冇有見到那種因為過分熬夜而儘是青色的模樣了。
察看了一會兒,肯定斯內普仍然睡著,約夏鬆了一口氣。
環在腰上的手縮了歸去,乃至全部身材都往中間挪了挪,給約夏騰了點處所。
“又或者是你把我耳朵當食品啃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