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氛圍漂泊著呆滯起來,室內一角有一盆紫陽花伸展花萼,綻放得朝氣勃勃,屋子裡留下幾盞燈,放在房間的四角,溫和的燈光灑在緣一的臉上,你看到他倏然睜大的雙眼,裡頭暗紅色的眼睛像是被擦拭過的寶石,有驚人的神采流瀉而出。
“……以兄長的身份奉求,緣一,我但願你能夠庇護好本身。”
動動腦筋思慮一下吧,固然思慮是很費心的苦差事,但這也是生長的一環,庇護本身的一環……”
他坐在溫和的燭光當中,抬開端,用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你,乃至對你暴露一個害臊的笑容來:
你歎出一口氣來,對著沉默的緣一申明本身的慾望:
“所謂的豪情,所謂的至心,是人類身上最為柔嫩的東西,我但願你謹慎地思慮過後,再去決定拜托工具:
你感覺迷惑。
父親曾經對你抱怨過近似的話語,當時你都充耳不聞、不覺得意,可現在,這一句句的,都成了你由心而發的惱火。
可公主……她是和順仁慈的女子嗎?
緣一頓了一下:“兄長但願……我謹慎地對待公主嗎?”
——啊!這傢夥!他底子聽不懂人話!如何教都不會!
緣一垂著雙眼低下頭:“那公主……不是很不幸嗎?”
——他那些笨拙的對峙,底子難以置信!
“並且,兄長一向伴隨在我身邊,想到這一點,我就會感覺——本身也被庇護得很好,是以不感覺驚駭。”
一口氣堵在喉嚨,你臉上的神采垂垂消逝。
你:“……”
你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