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後,有一日我回家,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封信和一箱銀子。那封信上隻寫了四個字:“我們活著。”她們走之前也教過我幾個字,以是我看得懂,我也看得出來那字彷彿是五蜜斯寫的,我的二妞寫的。她們說她們還活著,還活著……
本來不是發明我了,隻是在看床上的兩個蜜斯。我剛鬆了一口氣,聽到柳家大老爺的話又開端替兩個蜜斯感到哀思,還這麼小就要被親生父親用來做籌馬……
“琴音,琴韻。”二蜜斯想都冇想就脫口而出,不愧是識字的蜜斯,隨便起個名字都比我這不識字的平頭百姓好聽多了。
不曉得躲了多久,內裡已經冇有了任何聲音。我在狹小的櫃子裡聽到本身一下一下的心跳聲。終究,我鼓足勇氣翻開櫃子,內裡的天氣已經不早了,朝霞火紅火紅的像是刺目標鮮血。之前有兩具屍身的處所現在甚麼也冇剩下,彷彿當時候我看到的聽到的都不是真的,我一時有些恍忽。
“哼,就算逃到了這裡又如何樣,還不是死了。威脅我的家主之位,要怪就怪你太不識好歹,彆怪大哥心狠,哈,是了,誰曉得你究竟是不是我二弟。不過現在也都結束了,人已經死了,今後我也就不消在擔憂。管家,讓人把屍身好好安葬吧,對外就說二老爺身染惡疾而死,至於這二蜜斯,因照顧父親一樣身染惡疾而死。那些曉得這件事的下人,你曉得該如何辦了吧。”
我慌亂的聽著內裡的動靜,手忙腳亂的躲進了櫃子裡,緊緊抓著衣服不敢出一點聲。
兩個蜜斯終究還是被兩頂小轎抬走了。前一天早晨,一貫不喜好說話的四蜜斯主動拉著我的手,跟我包管她會好好照顧mm。五蜜斯悄悄站在一邊,看我抹眼淚也笑著對我說會好好庇護姐姐,她們都讓我放心,但是我如何能夠放心。
我把那張紙貼在胸口大哭,我的孩子冇死,她們還活得好好的。不管她們在那裡,隻要她們還活著就好,就算今後再也看不到她們,我曉得她們好好地就行。
我驚了一下,也低頭下認識的抬高了聲音:“大老爺冇有給兩位蜜斯起名……”我本身暗裡裡是叫兩個孩子大妞二妞的,我本身隻要一個兒子冇有女兒,畢竟是奶她們,多少也當作本身孩子看了,是以暗裡裡起了這兩個奶名。但是這類事不能說出來,不然說不定我就不利了,再如何樣不受寵,兩個蜜斯的名字也不成能是讓我這奶孃隨便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