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站起來解下了脖子上係的一塊木頭的配飾,遞給了我,我曉得這塊配飾是孃親最看重的東西。這是塊模樣欠都雅的腰佩,但是孃親卻把它隨身戴在脖子上,等閒不拿出來的。我看過爹爹給孃親買過那麼多的標緻金飾,每一樣都比這塊木配飾更加貴重斑斕,但是我感覺在孃親內心那些加起來都比不過這一塊木配飾。我從冇想過孃親情願把這麼首要的東西送我,好久都冇回過神。
我讓阿誰冷著臉的女人低頭,抖動手想給她係在脖子上,打了好幾次結都冇結好,我已經老得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了。
中間暖和淺笑的女人沉默上前接過我手中的事,工緻的打了個結。
聽到這個冷冷的聲音,我這才反應過來抱著我的恰是我的孃親,本來,孃親的度量這麼暖和這麼讓人放心。我不會死了,孃親來救我了……一把摟住孃親的脖子我就開端委曲的大聲哭起來,從出世以來第一次哭成那樣。
我淚點真的超低的越來越低了==
爹爹不但會作畫,還會操琴,琴聲很好聽,並且彈著琴的爹爹看起來就如孤月普通悠遠冷僻卻又披髮著銀色的光,照亮整片大地。即便這時的爹爹臉上還是帶笑,我卻莫名感覺爹爹與孃親非常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