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響,冷烈端著咖啡杯的手一滑,手中的咖啡杯落到地上摔得粉粹,深褐色的咖啡漬漸到他的褲腿上,染下斑斑汙漬。
“冷烈,我做不到,我忘不了……”難過的淚水順著劉歆的臉頰滑下,她很難過,她也能清楚的感遭到冷烈的難過,兩人的難過冇有誰多,也冇有誰少,他們都是一樣的表情,都是一樣的痛苦。
劉歆轉頭,看到冷烈,微微一笑,“我去給你泡咖啡。”
“哦,這是功德,你能規複影象我很歡暢。”冷烈的臉上帶著笑,但是垂在身側緊握成拳的手還是流暴露了貳內心的嚴峻。
“忘不掉阿誰流掉的孩子……”
“在產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以後,迴避是冇有效的。”
“忘不了那天早晨的那一幕……”
但是越是如許,就讓她越難過,她糾結彷徨了這麼些天,到現在才下定決計向冷烈坦白,就是因為她冇法再麵對這統統,冇有充足的勇氣再對峙著走下去,她就像是站在絕壁邊上,隨時有掉落絕壁的傷害,鄰近崩潰的邊沿。
收回狼籍的思路,劉歆拿起桌上放著的手機,按下阿誰熟諳得不能再熟諳的電話號碼。
唇與唇碰到一起的刹時,就像撲滅了最燦豔的邪術,再也不受大腦節製。
“現在規複了影象,我總算是想明白了。”
又在病院裡留院察看了兩天,在肯定完整無事以後,劉歆終究能夠出院了。
冷烈緩慢低頭,堵住劉歆那些還未出口的話,他驚駭,驚駭再聽到那些會讓貳心碎到發瘋的話。
龐大的資訊量打擊著劉歆脆弱的神經,她終究支撐不住暈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