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她睡袍下兩條錦帶鬆鬆垮垮,剛好落在兩腿裂縫間,彷彿珠簾輕卷、琵琶半遮,天然帶著一種奧秘風情的引誘,彷彿已經是阿誰即將呈現在鏡頭上的外族美人。
胡蕎喜唇一抿,娥眉深蹙,語氣不耐:“提這個做甚麼!”
明天晚餐是新疆大盤雞,劇組宴客接待的,滿滿一大盤雞肉塊,另有香菜、馬鈴薯堆迭其上,底料則是一大把蔥薑蒜椒下去炒的醬料…………等蘇狐狸回神,她已經吃了她敬愛二妹遠房親戚的數個“屍塊”。
麵對如此佳景,螢幕那頭的胡蕎喜倒是直翻白眼。
“何況我謾罵了他們祖師爺的寶貝,殺了無數薑家的子孫……隻要一有蛛絲馬跡,薑家絕對會誓死查緝我,”
“妳覺得我想阿?此次的角色是邊塞部落進貢給朝廷的美人。與其讓他們用那些亂七八糟的毒/藥傷害我的毛皮,還不如我親身脫手來得好。”
她一邊喜滋滋地吸著麵,一邊又麵帶笑容、含混不清道:“她插手國樂社了,說是明天開端練習。但是她才上學不到一個禮拜,白日就算了,早晨陰氣盛,三妹會不會忍不住暴露馬腳阿?”
音色分為“尖”、“堂”、“鬆”、“脆”、“爆”。
比擬世民氣機各彆,玉子瓊活絡撥動琴絃,涓滴冇有被/滋擾,一下又備得了“鬆”的工緻,接著又是幾根音弦清脆翻轉。李碧琴聽得心一緊,這是“脆”了,不會那麼逆天吧!
要鑒定一麵琵琶吵嘴,可由音色動手。
這下,李碧琴鬆了一口氣,有了“堂”的渾厚和“脆”的清麗,天然很難生出響徹雲霄的“爆”。
女子冷酷道:“先把妳的晚餐吃了吧。”
胡蕎喜不屑道:“哼,三妹重生不過幾天,妳就跑了大老遠,自討苦吃唄!”
現在的太常日子不過持續二十年,這幾千年來薑家血脈昌榮,斬妖除魔的本性不改,堪比狼犬,前次她們但是整整一百年都在顛沛流浪,隻差冇流落街頭向凡人行乞了!
不過基於妖性,玉子瓊是謹慎中帶著鎮靜,今後看誰不爽,一聲“爆”疇昔,比挖心肝另有效!
李碧琴生性多疑,想先嚐嘗那把琵琶,就算那真的是紫檀木,頂多她今後防著點,人還是丟去當背景音,冇喪失。
“嗬……”女子勾唇,紅豔豔的,彷彿方抹上的一道胭脂,卻又帶著刀尖鐵鉤般的戾氣。
蘇長樂目光轉柔,語氣帶著要求道:“三妹就是一顆頑石,不受些打磨是滴不進水,我讓她上學就是但願她能很快隱入人群,瞞過薑家耳目。妳若真為她好,就彆太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