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靳嘉寶也是一樣的環境,不過她比較聽譚邦國的話,譚邦國說在浮標沉下去以後,在拉線,她就一向冇有拉線。聽到譚鬆鬆的話以後,也一臉迷惑的朝譚邦國看疇昔,但願他能說說啟事。
“邦國哥,如何冇魚吃啊,浮標動都不動一下。”譚鬆鬆感覺本身眼睛都盯花了,浮標都冇動一下。忍不住提起來看看,魚餌放下去是甚麼樣,拿起來還是甚麼樣。
除了肖瑾以外,譚鬆鬆也釣了兩條,都是白條,不過第二條冇有第一條大。譚邦國也釣了一條,不過他這一條就很大了,是一條差未幾有一斤多的草魚。
回到譚外婆家,靳嘉寶和譚鬆鬆看著桶裡的魚,內心滿滿都是成績感。而肖瑾,在中間看了看,半響說了一句話:“這些魚必定都是公的。”
“放心吧,包管跑不了。肖瑾,快把桶裡裝點水拿過來。”譚邦國從靳嘉寶手上接過魚,一下子就從魚鉤上取了下來,比及肖瑾把水打過來,直接把魚扔到桶裡。
“鬆鬆,垂釣的時候說話聲音要小一點。魚的耳朵很靈的,聽到有人說話,它們就不過來了。”譚邦國走過來小聲說道。
最最悲劇的是肖瑾,認當真真釣了一個下午,就釣了一隻蝦。對,你冇看錯,就是一隻蝦。當時釣上來的時候,把靳嘉寶和譚鬆鬆笑的呀。
本來就是帶他們來玩的,也冇想過他們能釣多少魚。一個下午,一條冇有的能夠性都很大。垂釣除了技能以外,運氣占大頭。
譚邦國記得本身當初第一次垂釣的時候,釣起來的第一條彷彿是湖裡最多的白條。實在不止是他,他們村大部分人第一次垂釣釣起來的都是白條。誰讓湖裡白條多呢,比擬其他魚,白條更加貪吃,不釣它釣誰。
一下、兩下、三下,每一下都是沉下去立馬又上來。第四下的時候,浮標沉下去的時候久一點,靳嘉寶想也冇想,唰的一下就提了起來。
“這麼大的湖,內裡必定有很多魚,我們快點疇昔。嘉寶,肖瑾,我們三小我來比比看誰垂釣釣的最多。”譚鬆鬆興趣勃勃的說道。
還記得當時烏龜咬鉤的時候,靳嘉寶拉的時候感覺比前幾次都重很多,她一開端還覺得本身是釣到大魚了。在那裡用力的拉,還是中間譚邦國看模樣,感覺不是魚應當有的動靜。立馬跑過來幫手,拉起來以後,發明竟然是一隻烏龜。當時那神采。。。
一聽要漸漸等,有點急性子的譚鬆鬆臉立馬就垮了下來,愁眉苦臉的說道:“啊,一向就這麼坐著,人不得坐傻了。”還好,還記得剛纔譚邦國的話,說話的時候是壓著聲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