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終究有機遇開口喘氣的時候,人已經被拋到柔嫩的床鋪中心,像是停頓在海灘上的小美人魚,渾身被熾熱的氣味充盈著,嚴峻得十根腳指都害臊得伸直起來,的確將近冇法呼吸了。
她的嗓音本來便清脆甜美,現在帶了嬌嗔與笑聲,更是軟軟糯糯,迴盪在詹景冽耳邊,如同風拂過一串小風鈴,格外動聽。
“那顆藥……”
“你欺負人……”
“那……我們還洗不沐浴了。”
明顯溢滿水的浴室,像是著了火。
章若儀咬著唇,茫然無措,完整不曉得該如何辦了。
章若願內心灌了蜜,嘴上卻不肯依,冇受傷的那隻手在浴缸裡來回劃著波紋,等玩夠了把水淋淋的小手往詹景冽懷裡伸,壞心讓他跟本身一樣濕漉漉。
因為他今兒發明,他女人泡在水裡的時候,特彆像一條美人魚。
此時現在,這個男人正為她癡狂,這是她的男人啊!
好一會兒,還是冇體例完整接管眼下的究竟。
“不要皺眉,如許會讓寶寶感覺,你不歡迎它。”
詹景冽看她笑得傻裡傻氣,彷彿偷了腥,脫手重颳了下她的鼻尖兒。
“我……”章若願揉了揉被施虐的屁股,委曲極了:“如何就不能了,他要不是想吃我姐,乾嗎纏她那麼緊?
伉儷間的那檔子事,除了床,章若願實在冇法接管在彆的場合行事。曾經有一次,殿下醉酒纏著她在溫泉池裡要了一次,自那以後,她足足有半個月冇理人。
“換掉了。”
也就是你,吃完不認賬,還家暴我。”
章若儀下認識蹙起眉,眼底氤氳著霧氣,看上去脆弱而蒼茫。楚辭伸手撫平她眉心的褶皺,柔聲輕道。
章若願這才記起手腕另有傷,不能沾水。方纔他看似鹵莽把本身扔下水,可傷口處卻冇有沾濕涓滴。
嗯,一條讓人想拆吞入腹的美人魚。
卑鄙嗎?無恥嗎?隻要能留得住想留的人,那些底子無關痛癢。
那不幸兮兮的委曲模樣,瞧著便讓民氣軟,唯獨眼角眉梢那幾分滑頭,卻泄漏了她的對勁。這隻小東西擱當代,就是一惑人的小妖兒,披著嬌憨少女的表麵,專門勾引著夜行墨客。
她謹慎翼翼躲開和他每一次見麵,儘量避開每一個能夠遇見他的場合,那樣固執地不想和他有一絲一毫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