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纔是她重生的意義,不再沉淪疇昔,而重新等候將來。
“曉得啊,接下來當然是沐浴嘍!”
熱戀中的人老是不加節製地想與對方溺纏在一起,不知倦怠,巴望身心融會,地久天長。
章若儀嗓子裡彷彿被棉花團團堵住,哽嚥著發不出聲音。楚辭緩緩靠近,帶著誌對勁滿的笑容,安閒不迫附在她耳邊,語氣降落而果斷。
詹景冽想也冇想:“不洗了。”
“這麼晚了,不乖乖睡覺,跑去哪?”
過往三年中,如許的氣象,章若願不知見過多少次,可每一次總按捺不住臉紅心跳。她冷靜低著頭,目光四下流移就是不敢往人身上瞟,嘴裡支支吾吾。
“你……”
與其等錯過後悔怨不已,扼腕感喟,不如罷休一搏。
從一開端他就算好了這一天。
章若願不滿的抗議嚶嚀儘數被淹冇在熾熱的唇舌間。
詹景冽似笑非笑,冇等她有所反應,立即把人抱起來出了浴室,大有去廚房大戰三百回合的架式。
她縮著肩膀轉頭,正對上詹景冽幽沉暗冷的目光,內心格登,雙腿發軟,差點兒從樓梯口摔下去。幸虧詹景冽眼疾手快,大步走疇昔,一個海底撈月將不費心的嬌氣包捉到懷裡,略微施力在她圓潤的屁股上不輕不重拍了兩下。
財務總監的任命早在半個月前已經決定,他特地選在月初對外宣佈,早算準了那一天是她的排卵日,是她身材最輕易受孕的日子。
“唔……”
想到這兒,章若願更加和婉靈巧,哪怕跟不上他的節拍,仍然緊緊攥著他的胳膊,接受他賜與的熱忱。
詹景冽聽得出她聲音裡埋冇的那絲嚴峻,輕攏著她柔嫩的髮絲,眉宇間儘是和順。
這個風俗保持高冷姿勢,卻對她庇護體貼,無微不至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呢!
是真實在實的存在,還是她過分巴望而主觀臆想出來的幻覺?
但是,他低估了小妖精的磨人程度。
他一手半環著章若儀落在腰腹處,另一隻覆擋住她腹間的雙手,相互膠葛,直到再也分不出你我。
過分器重,以是捨不得有一絲一毫的怠慢和冒昧。
章若願這才記起手腕另有傷,不能沾水。方纔他看似鹵莽把本身扔下水,可傷口處卻冇有沾濕涓滴。
今晚,他算是跟浴室杠上了。
伉儷間的那檔子事,除了床,章若願實在冇法接管在彆的場合行事。曾經有一次,殿下醉酒纏著她在溫泉池裡要了一次,自那以後,她足足有半個月冇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