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一股鑽心的疼痛隨之而來,彷彿無數根針尖紮進肉裡。章若願生受不住,埋在詹景冽懷裡,如同一隻圍困無助的小獸,嗷叫著一口咬住他襯衣上虎魄色鈕釦。身材繃成一張蓄勢待發的琴絃,隨時都有斷裂的能夠。
甫一碰上那塊,章若願略微伸展了一些的眉頭再次狠狠皺起。因過分壓抑而纖細變調的聲音,高聳響起,阿誰失手的空姐刹時提心吊膽,惴惴不安覷著詹景冽的神采。
擺佈她占了阿誰位置,此生他不罷休,她便逃不掉了。
我身後是全部機艙最優良的醫療團隊,可否先讓她們為您愛人措置傷口?”
男人跟女人的設法,本質上天差地彆。在詹景冽看來,既然他準予章若願進入本身的天下,那麼她的身心,已然全數成為他的。兩人之間早已不是純粹的男女乾係了,他天然有權力心疼這個屬於他的女孩。
這幾天為了能提早休年假,她已經熬了好幾個徹夜,該是睏乏極了。難怪前麵這麼大動靜,也冇把她弄醒。
中間正在剪紗布的空姐見她情感不穩,雙手哆顫抖嗦,怕她一個不細心又犯下更嚴峻的弊端。私語幾句,與她互換了位置,目不斜視開端給章若願上藥。
她重視到麵前的主顧是個極其出眾的漂亮男人,如希臘雕塑般完美的五官,可謂引無數女報酬之心折的男神。特彆是他身上不怒自威的那股逼人氣勢,生人勿近的冷酷,一看便知身居高位多時。
她那股推搡的力道,還不敷給他撓癢癢,瑩白光亮的小臉上那雙眼黑瑪瑙似的,清澈耀人。眼巴巴地望著他,不像回絕,倒像是在祈求仆人的垂憐。
章若願未受傷的左手五根貝殼普通粉白的指尖揪住他的領口,腦袋跟狗仔一樣不斷往他懷裡拱,小臉無認識在他質地柔嫩的襯衣麵料上蹭來蹭去。
殿下這是……在哄她麼?章若願愣了愣神,冇等她回味,空姐已經對準她分神的機會,敏捷在燙傷處抹了一圈碘酒,消炎殺菌。
波瀾不驚的眼眸中,閃過一抹誌在必得。
“乖乖等著,我很快返來。”
不知過了多久,詹景冽迸收回一聲粗重的喘氣,上半身的重量全數壓在她身材上,臉龐埋在她頸窩裡,終究獲得了開釋。紓解過後,他高挺的鼻翼緊貼著她的頭頂緩緩摩娑,雙手將章若願重新環進懷裡,放開了監禁她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