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趙小寶前兩天得了感冒，還冇好利索，冇忍住打了個噴嚏。然後一邊揉鼻子，一邊反覆地問趙鑫，“爸，你真的不冷？”

因為準頭不太好，趙小寶的唐老鴨寢衣扔疇昔以後，就那麼泛動地掛在了趙鑫的頭上，如同風中搖擺的一朵小雛菊。

本來是這件事情。趙鑫心中瞭然，好幾年前了，確切有這麼一回事。他跟溫恒弘遠吵了一架，然後開車去京華，點了個門生妹。隻是厥後，甚麼也冇乾他就走了。他對女人實在提不起性趣。

“不是苟小小。”趙小寶否定道，“是我去京華玩的時候，聽內裡的人說的。”

“不冷也要穿衣服啊。”趙小寶順手拿起床頭上的棉質寢衣，扔到趙鑫的身上，一臉體貼道，“快披上！彆凍壞了。”

“我……你……”趙小寶看著他老子食指上的水漬，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趙鑫終究不敵趙小寶，回身去衣櫃內裡拿衣服穿。他剛從災區第一線返來，上麵給了他幾天假，他便冇有拿禮服穿。從衣櫃裡拿了一件白襯衣出來，套在身上。上麵的兩顆釦子冇有係，襯衣袖子也挽到手肘那邊。

“我說的不對嗎？”

這下，趙鑫樂了，盤腿坐在地上，大有聽故事的架式，道，“來，乖兒子。奉告爸爸，爸爸甚麼時候得的病啊？”

趙小寶窘得不可，還一門心機惟著安撫他老子，“爸。那甚麼，你彆難過啊。歸正你都有我這個兒子傳宗接代了。就是有病也不要緊，改天我陪你去找個大夫看一看。你……你彆難過啊。再說了，就算你幾年前去點了個妹子，不到非常鐘就出來了也冇啥。說不定這兩年你又規複過來了。”

冇想到這類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情都能被趙小寶給翻出來，趙鑫真是感覺他家小孩越來越有出息了，揉著趙小寶的頭髮，皮笑肉不笑道，“不錯，長本領了啊。”

趙鑫眉宇一蹙，“又聽苟小小胡說甚麼了？”

“呃……說你，有病啊！”

趙小寶心一狠。既然你不給小爺我留麵子，就不要怪小爺我不顧念父子情義。然後，他脖子一擰，辯駁道，“誰早泄誰曉得。就算是小爺我真的早泄，那也是你遺傳給我的。也是怪你這個當老子的先不可。上梁不可，下梁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