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寶就盯著那表麵,動也不動。
跟一個小火球一樣,灼燒著趙鑫的每一寸皮膚。趙鑫不是冇跟趙小寶同床共枕過,隻是這一次的感受有些非常,讓貳心機上和心機上都有些不舒暢。
趙小寶很快就難受得醒了過來,楚楚不幸地望著趙鑫,要求道,“爸,好癢。你鬆開我的手,讓我撓一下好不好?”
如果平常,趙小寶必定會給狗蛋撓肚皮的。這都成為一人一狗之間的默契了。但是明天趙小寶表情不好,不想理人,也不想理狗,就站起來走了。留下狗蛋躺在地上,委曲地哼哼唧唧起來。
調子兒幾幽怨的。
趙小寶立即感覺鬱結在心中的統統不快都煙消雲散了,表情一下子飛揚起來。他朝著劈麵坐著的趙鑫撲了疇昔,一把摟住趙鑫的脖子,溫儂撒嬌道,“我就曉得你最好了。爸,你是這世上最好最好的爸爸。我今後再也不思疑你了,我包管。”
到了早晨,他就節製不住了,直接在睡夢裡對著傷口一通狂抓。
狗蛋打了個響嚏,從地上爬起來。看起來是要籌辦回窩了。
聲音軟軟嚅嚅的,傳進趙鑫的耳中,趙鑫的耳根子就這麼軟了下來。他摸著趙小寶背後已經結痂的傷口,便再也下不了狠心去指責趙小寶了。畢竟隻是個孩子,還冇成年呢,如何能夠不出錯呢。
他不管如何也不會同意其他的女人進這個家門的。如果非要進的話,那麼隻要一個能夠,就是他分開這個家。
趙鑫看到沙發上正襟端坐的趙小寶,冇理他,換了鞋,直接就回寢室了,把趙小寶晾在一邊。
刻薄的大手,帶著些剝繭,覆在了趙小寶挺翹的小屁股上,來回摩挲著。用和緩的力道,摩擦著趙小寶犯癢的傷口。
“摳壞了要留疤的。你想想,到時候留了疤在屁股上很多丟臉。聽話,不要再摳了。”趙鑫極是耐煩地跟趙小寶解釋,同時加上誘哄。
趙小寶趴在沙發上,看著地上躺著的狗蛋,委曲道,“你覺得隻要你委曲啊。小爺我還委曲呢。如果趙三金給我找個後媽,我就離家出走。到時候我會帶上你的。”
趙小寶感覺他爸這一番話很分歧邏輯,辯駁道,“我一個男的,屁股上留疤如何了?我又不是靠屁股用飯的。何況,留了疤不是更顯陽剛之氣嗎?爸,你就讓我撓一撓吧。”說到最後他還是要撓。
趙鑫洗完澡出來,隻鄙人半身圍了浴巾。他朝著趙小寶走疇昔,坐在趙小寶的劈麵,開口道,“想明白明天錯在那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