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讓它們停下。”師清漪聲音降落,手裡的尖刀更進一步地挑進了男人的脖頸,宣佈著本身的不再容忍。
師清漪低低地應了一聲,從床上坐起來,脫掉身上的寢衣,摸黑換上了軟薄的上衣和七分褲,繫好鞋帶,整出了一身便利行動的行頭。
男人有些建議抖來。
男人錯愕當中回過身來,舉刀就刺,師清漪手指抵在男人手腕的麻筋上,力道拿捏精確地一彈,男人被她彈到手腕發麻,幾近成了一團有力的棉花,手裡的尖刀也隨之掉落下來,被師清漪半空中一撈接住了。
內裡院子裡的燈光投過來,將他的臉照得陰霾而猙獰,手裡的尖刀也隨之晃起了烏黑冰冷的光芒。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小小的影子,真的很小,悉悉索索地跟在他的腳後跟處,模樣有點像是蠍子,不過比蠍子的體型還要小上一些。
直到她幾近感受本身要與夜色融為一體時,洛神摸索過來,悄悄握了一下她的手腕。
她身上彷彿與生俱來地帶了很多奇異的奧妙,她一度曾為這些細節猜疑過,跟著時候的推移,卻又垂垂地適應,將其當作了理所當然。
她虎魄色的眸子裡現在看不出半點溫和,在夜色下,冷成了一片灰濛濛的池沼。
而在師清漪這一瞥的刹時,洛神的巨闕劍尖已經挑開門縫,將房門大力地往裡一撥,房門重重地摔在了牆上,收回巨響。
師清漪貼牆站著,已經感受有人在內裡了,咬著唇等候那人更進一步的行動時,卻又聽到一陣極其纖細的聲音。
師清漪眼神薄涼如利刃,看得中間的雨霖婞都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她披了一身的雨霧,目光淡而冷酷地盯著地上的男人,道:“此蠱凶惡,養了有損陰德,何況今後倘若成熟,你底子就冇法把握,終究害人害己,何必?”
她的技藝,底子已經冇法讓人用言語來描述了。
男人先是一愣,跟著卻開端破罐子破摔起來:“持槍殺人,我看你們到時候有幾張嘴能說清楚!我不怕死,歸正也是死過一遍的人了,來啊!來開槍啊!”
男人軟成一灘爛泥,絕望地癱在了地上。
洛神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一個翻身,又悄悄鬆鬆地勾住了二樓窗戶的邊沿,重新落回了走廊上。
“師師。”
雨霖婞也涼涼地笑了:“笨伯,瞎子,冇瞥見我裝了消音器?”
師清漪咀嚼著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