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點頭：“不是。”

我忙凝神聽李妍如何答覆。

霍去病嘲笑道：“我雖不喜好讀書，可牛郎織女的故事還是聽過。那顆就是牛郎星，你能找到織女星嗎？”

我側頭而笑：“隻準你來，還不準彆人也來風雅一回？既然有人，我們回吧！”

紅姑瞟了我一眼，持續吃動手中的餅：“用槐花蒸的餅吃著香，是我特地叮嚀廚房做的。前段日子看到我用槐花泡水喝發了通脾氣，本日好好的蒸餅又惹了你，槐花究竟那裡犯了你的忌諱，一見它你就火冒三丈？”

“你可看到了後宮這些女子？每一個都是花普通的麵貌，我在想陛下看到這麼多女子費經心機隻為讓他多看一眼，究竟是一種幸運，還是一種怠倦？”李妍輕扇動手中的美人團扇，冷酷地說。

李妍和順地說：“陛下，我們景色已看過，現在夜也深了，臣妾感覺身子有些乏。”

霍去病道：“客歲人在外兵戈錯過了它們，它們倒是知情見機，本年的第一朵花就為我綻放。”

我細心地尋覓著：“是那顆嗎？”

我走到台沿，趴在雕欄上：“那你說我見了陛下該如何？莫非無所顧忌、侃侃而談？”

霍去病斜斜靠著雕欄，睇著我，似笑非笑。我被他看得心慌，故作平靜地抬頭看向天空：“那顆呢？”

李妍嬌俏地橫了我一眼：“誰叫你是金玉？對你我不能不留意。另有你逐步購進的娼妓坊，男人意亂情迷時，隻怕甚麼奧妙都能套取。金玉，你究竟想做甚麼？”

我捂著嘴笑起來，低低道：“本來是陛下阿誰混賬。”

霍去病回身悄悄地看著我，半晌後忽地說：“你言而無信，既說了他日來找我，可到現在也冇有找過我。”

李妍盯著我的眼睛道：“傳聞你給我二哥請了徒弟，還找了伴學的人。你手中雖冇有方茹的賣身契，但方茹對你心存感激，你不發話，她一日不能說分開，而我大哥就等著她，另有公主，李……”李妍頓了下，一字字道：“我們每小我彷彿都是你的棋子，金玉，你究竟想要甚麼？”

我躊躇了下，看他興趣昂揚，心下不忍回絕，遂冷靜地隨他而行。

“現在是夏天，我熱，行不可？”

劉徹沉默了好一會兒方道：“此心同彼心。”說完把李妍緊緊擁入懷中。

霍去病一回身拉著我走上了台子。

霍去病看了我一瞬，輕歎口氣，一言不發地拖著我向上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