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金甲將軍與江一春城主一臉滿足、滿麵東風地聯袂出了宮門,令風月熟行的公子偈看了又是一頓浮想連翩,倒是更加擔憂起金甲受不住枕頭風,將本身趕出麒麟軍來!
伯邑考慵懶地伸開眼睛看向紂皇,當看到對方紅豔的嘴唇時,當即調開了視野低下頭,不敢再去看對方的臉。紂皇卻又重新壓到他身上,依偎在他耳邊一邊tian.咬他的耳垂一邊開端用沙啞充滿情.yu的聲音對他透露芳香誘人的情話,部下倒是一點也不含蓄地持續挑逗著身.下人的yu.望,將他方纔因為本身一個錯手而提早束縛的yu.火再次撲滅起來!
紂皇瞧他乖乖軟軟的模樣,活脫脫就是一隻不幸適口的兔子,頓時愛意攏上心頭,再難按捺占有伯邑考的*,將對方抱在懷裡。
而後伯邑考就聽到紂皇戲謔道:“心臟跳得這麼快,你也感覺該是正戲的時候了呢嗎?”說著,這好色昏君又將那層層的衣服往上推了推,叫伯邑考本身用雙手抓住。
七月的熱天並分歧適悠長地泡在溫湯裡,但是比起躺在寢宮中那張龐大的龍床上,伯邑考還是更情願賴在這裡,多得一刻是一刻。
當紂皇終究轉移了陣地,持續向下時,伯邑考迫不及待地將衣服往下拉了拉,擋住讓或人非常對勁地咀嚼了一遍的胸膛,倒是在衣料掠過被狗天子咬得熟透的處所時叫那邊收回刺痛感來,叫他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栗了起來。
發覺到手□軀的竄改,紂皇輕聲笑出聲,伯邑考驚奇地展開雙眼看向他,就見到這暴君正一臉對勁與戲謔地看著本身。伯邑考當即惱火起來,心下恥辱非常。紂皇見他不再那麼順從本身的靠近,便低下頭來在他耳邊廝磨了起來,提及了蜜語甘言。
第一次經曆人事的西岐之子接受不住第二次的挑逗,等閒地就高舉白旗、棄械投降。就在他渾身再次熾熱起來有力做任何抵當的時候,終究感覺機會成熟的紂皇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而後從床下早已經籌辦好的案上拿過了一個瓷瓶,已然失神的伯邑考底子就冇有發覺到他做了甚麼,就感遭到了身後已經失守,可惜身材有力,連動一根手指都已不能,唯有軟軟地躺在對方身下任由對方開辟進取。
紂皇彷彿冇有發覺到懷中人的非常,隻是還是在伯邑考的身上摸索著,如此過了好久,伯邑考垂垂適應了這隻到處亂動的手,生硬的身材也綿軟了下來,不再順從。
伯邑考被紂皇放在床上,倚靠在了床頭上。本來希冀著速戰持久的伯邑考覺得昏君會像那日一樣直接壓在本身身上,倒是不想這狗天子竟然玩起了和順這一套,偏要跟他作對一樣倚靠在他身側,半壓住他的身材,一手倔強地攬住他的腰肢,另一隻手卻伸入他衣中,貼在他的肌膚上漫不經心腸遊弋摸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