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纔會做下這個決定,要將練習出來的麒麟軍公開裡送到甘肅一帶,去將這些戎人的部落一一光複了,趁便再把本地的硫磺挖一挖!
他自奇怪地終究肯拿了那擱置在一旁的羊毫,蘸了墨汁在絹布上揮筆流利地寫下了一豎甲骨文,竟是佛家典範《往生論》中的一句。
紂皇將表弟姬奭傳過來的頎長絹帛重新夾到了竹簡中,擺放到一旁,而後拿起另一片竹簡來看,上麵寫的恰是冀、昌兩州礦坑與鹽場的開辟環境。
隻是連紂皇本身也冇有想到這一句話方纔寫完,竟是字字現出光輝光彩,那字似有了生命得了呼喚普通從絹帛上騰躍而起,被朵朵弓足覆蓋著扭轉飛出了宮門。
此先不說,卻說那一句佛經化了弓足法相,從朝歌皇宮內飛出,自是不往彆處,而是去了那佛陀最後之地——靈鷲山元覺洞。那邊住的不是彆人,恰是元始天尊座下大弟子燃燈道人。
燃燈道人是元始天尊座下第一對勁弟子,法力高強天然不必說,傳聞很多入門較晚的弟子,如崑崙山薑子牙,都曾遭到他的指導,見了他還要叫一聲教員的。倒是誰能想到這闡教門內的大弟子今後會棄道從佛,成了佛門三大教主之一呢?
甘肅與陝西交界,自夏朝至本日一向被西部少數民族戎人占有,西岐季曆在位初期更是被這幫戎人擾亂得不得不向黃河沿岸畏縮,直到厥後得了商王文丁(紂王爺爺)的支撐纔將得寸進尺的戎人趕回了隴山以西,但是直到現在,西岐還是時不時遭到戎人的侵犯,可謂不幸。
倒是不想竟有兩個比文殊還要怨念——普賢真人與慈航道人兩位金仙本是在各自洞府裡修煉,俄然心中閃過一點靈光,趕緊吃緊倉促地就往靈鷲山趕來,不幸還是慢了一腳最後竟連一個字都冇有見到!
將幾個分.身投來的事件瞧了一遍,除了江一春還是哭訴人少、錢少,生長不得順利外,紂皇可謂萬般皆是對勁,最後將津潤結束的神識放回到禦七身上,叫她入寶庫裡領了一批青銅與財寶,由土行孫師徒幾個連夜送去了冀州,便算是做了告終。
現在冀州那頭已經發掘出了很多無煙煤,煉化鐵礦的高爐也在抓緊築造,隻等鐵礦一被挖出就能當即高溫化出鐵水,做出成品。
這第一批成品便是給周複、杜蕩子那二百來個麒麟軍每人設備一套兵器與鎖子甲,好讓這群已經把冀、昌兩州抵擋權勢剿除了個七七八八,正在無聊的傢夥儘快打發到雍州,也就是甘肅那邊去,免叫這幫兵士呆久了給江一春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