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此話他不與伯邑考申明,隻因姬昌諸子裡他本就最看好二公子姬發與四公子姬旦的,現在又親目睹到一百五十一員虎賁平白折損在伯邑考手中,以是決定放棄伯邑考,挑選姬發為主。
這費仲現在卻已不是朝歌的上大夫,而是紂皇欽點的冀州宰相!
伯邑考那裡敢收下這兩樣東西?一旦散宜生去官了,是要他如何另有臉歸去見他父親,見西岐合座的文武?
伯邑考驀地展開雙眼,金甲已經鬆開雙手,將他推至一旁,獨自走了出去。
這費仲倒真是來冀州刻苦的!自從到了冀州地界後每一天都是忙得連軸轉!這不,還冇如何呢就被江一春拉到了這邊考查地形,籌辦在冀州本城與位於屬地南邊的安邑之間開通一條暢達的大道來。
此番此景,伯邑考即使猜到那站在絕壁之上彈奏琵琶的人是阿誰向來隨身一把琵琶的人,卻也不能再去與他閒談,隻能慚愧地低下頭去,滿腔裡想要像彆人傾訴的話也隻能彆在胸口裡,倉猝趕路而去。
無道昏君是當真非常看重這奸佞,竟然還特特地將他下放到冀州來做宰相,好堆集了充足經曆再回朝歌去接任商容走後空出來的位置。
他賦性不在朝堂之上,便是父親要奪了他的世子名分也並不在乎,隻是在這類環境,就未免太叫人痛苦、臉麵全無!
隻是紂皇殘暴,這些百姓受他打劫真可謂是苦不堪言,是以周地主仆纔會認定了以族兵為主的商湯武備力量底子不敷為慮,機會一到隻要稍作煽動必定反過來對於紂皇那昏君。
但散宜生倒是去意已絕,他站在伯邑考麵前,誠心腸對他說道:“還請至公子看在散宜生多年忠心姬氏的份上,收下這一冠一玉。”
待到伯邑考與散宜生兩人想要分開營帳之時,扼守在門前的人早已經換成了朝歌的人。西岐的虎賁已個個都被捆綁了起來,金甲自不去理睬這些人,隻周複一人在此中還遴選了最最強健者二十七人,立在了昌州門口一一砍了頭。
散宜生易主之心已定,天然不會再服從伯邑考的勸說,最後竟是直接將一冠一玉擺在地上,朝著西岐的方向磕了三個響頭,而後便騎著馬朝另一個方向走了!
江一春正與琵琶精說著話,卻有一人氣喘籲籲地跑了上來,竟是朝歌城裡最為炙手可熱的兩大“能人”之一的費仲費大夫!
伯邑考隻感覺喉嚨乾澀,嘴裡也是苦澀一片,他天然不會對這些虎賁解釋,也實在冇有解釋的話可說,隻能領著他們持續趕往故裡西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