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殺到半途杜蕩子俄然躥了上來,朝陣內大喊道:“稟報將軍,那西岐的世子大人跑出去拆台,傷了我們好多兵士!周複已經領了人去擒拿他了!”
金甲撇過四周因為受傷而撤下來的兵士,胸口烈火越燒越熾烈。他轉眼再去看被圍困中的伯邑考,當即嘲笑一聲,衝了上去。周複一早見到將軍來了,當即叫人馬四散開來。那金甲策馬而來,人也不落上馬來,隻手一伸就將已近力竭的伯邑考拉到了頓時,摔在馬背上。他從周複身邊顛末時便朝這小將大聲號令道:“周複,隨本將軍回營!”
金甲冷嗤道:“若非你是西岐世子,我會等閒放過你?二十七名西岐虎賁換你世子一命,周人已經是占便宜了!”說罷他便要持續向前,伯邑考向後退了一步,咬了咬嘴唇,瞠裂了雙眼,問道:“敢問將軍心中,莫非隻要朝歌兵士的命纔是命?我西岐、昌州的百姓,命就不是命嗎?”
兵士手筋一斷,當即收回慘痛的尖嚎聲,雜在昌州百姓的哀鳴聲中,混成了一團。
金甲不等杜蕩子說完,大喝一聲,人已經縱馬跑了出去。杜蕩子躊躇了一番,倒是冇有跟上去,而是叫身邊人收斂了手腕,放過那些無辜百姓,專找貴族、世家後輩了事便可。兵士們聽了他的叮嚀,立即將這號令通報給了其彆人。這些殺紅了眼的兵士得了號令當真是當即就收了手腕,彷彿俄然得了眼疾普通對那些黎明百姓乃至仆從一概視而不見,隻針對了貴族脫手。那些當了兵的昌州布衣,隻要落了手中兵器,朝歌的兵士也是當作他轉頭是岸,一概隻是趕在一處,拘住了就算了事。
被如此迫著,伯邑考的狀況天然不能多好,臉上、身上都落了傷口,一身貴重衣服已是染上了很多他本身與朝歌人的鮮血,就是臉上也被血汙了一片。
那邊廂,金甲早已經殺得利落非常,正與盧錠的二兒子盧唐衝殺在一起。這小子當真風趣,比他兄長還要有本事三分,竟在混亂中排下了一個七人兵陣用來專門對於金甲,耗損他的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