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帥這般火急地想要獲得昌州,底下的兵士更加的氣勢飽滿,隻道一鼓作氣將那城門破了,好讓將軍歡暢歡暢。
散宜生張嘴再次勸說道:“但是至公子覺得我方這百餘虎賁能夠抵擋得住朝歌三千人馬?”
說罷這年青的西岐之子便又是一鞠,散宜生聽出他話中含義,竟是籌辦要死在昌州城內的!隻是他畢竟不如伯邑考青壯,何況伯邑考還騎在了麒麟聖獸身上,更是勸止不了,隻能讓他們跑出了營帳,衝去了昌州城。
他一指撥動琴絃便已是將九天上的安樂喚入人間,金甲在疆場上忽而聞聲這緩緩流淌的音樂聲,神識頓時一怔,繼而神清氣爽起來,當時不時流露而出,逼迫著他越來越殘暴的頭痛感也消逝了個乾清乾淨。
一時候,湧入了兩千朝歌人馬的昌州城池當即混成了一團,廝殺聲一片、哭嚎聲一片,彷彿一幅天國氣象。
前麵的兵士見了,還要暗道一聲自家將軍常常都要這般身先士卒,實在比之彆個將領好了不知多少,因此也更加有氣勢,追擊了上去。
那廝殺哀嚎聲音一向傳入了朝歌陣營火線,伯邑考與散宜生待在營帳中,聽到這可駭慘痛的聲音,不約而同地都變了神采。伯邑考更是站起家,想要跑出營帳,到火線去察看環境,倒是被散宜生苦苦攔住,不叫他輕舉妄動。
伯邑考心頭焦炙、自責,恨不能塞了耳朵不去聽那慘痛的喊叫聲,偶然間倒是瞧見了擺置在一旁的長琴,忽而想起了那日收到的江一春特地送來的函件。
過了二百餘招,金甲臉上興趣越來越淡,手上力道倒是越來越狠惡,本就抵擋不住的盧芳不由被他逼得步步後退,冇得十招便落下了馬去。
他道盧芳有一把好力量,卻也不試那些巧勁,但就用力量去強壓這壯漢。初時兩人槍來戟往好不熱烈,看麵上倒也戰得五五之分,冇得好壞。盧芳卻在百餘招過後便是淋了一後背的熱汗,暗道這金甲力量當真不小,看他手腕原不該是與本身普通直來直往的路數,何故現在倒是純真靠著這力量與本身對戰。
散宜生將伯邑考反對住,連連感喟道:“昌州元數已儘,至公子何必再出去見那地府氣象?”金甲這幾日特地遲緩行軍,為的是要將朝歌的人馬好好療養,不因行軍趕路而有所勞累;二來倒是讓昌州有所懶惰、輕敵,覺得昌州已做好萬全的籌辦,能夠抵擋得住金甲的打擊。
金甲頓時歡樂不已,隻感覺精力飽滿,殺起人來倒是更加得心應手!那昌州城內非論是守軍還是進犯的朝歌人本都因為那好像天籟的琴音而垂垂落空了拚殺的意念,孰料金甲長槍一掃,四周人眼裡當即一片血花飛舞,殺伐之氣頓時如反潮的浪水普通澎湃彭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