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爾奴伽爾卻開端掙紮起來,完整被壓抑的感受讓他渾身都不爽到了頂點,伸出的雙手更是掐住對方的脖頸,啞著嗓音儘是殺虐的胡胡說道:“嗯嗯啊……混、混蛋、我不要鄙人麵……不要如許……啊……”
“……我的、父王喲……”
在如許清楚的目光中,烏爾奴伽爾的身材立即起到了本色性的竄改,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吧,對於烏爾奴伽爾本身來講,不管是夢境還是實際,吉爾伽美什的存在都是讓他產生*的泉源,並且,既然是隨心所欲的好夢,就代表著不管如何樣都能夠吧?
――不是如許的,不該該是如許的。
偏執的激烈*讓失血過量烏爾奴伽爾完整顧不上去檢察本身的傷口如何,反而更加投入這場即將到來的性`愛當中。
就著如許躺鄙人方的姿式,男人將沾著濁液的手心拍了拍銀髮少年的臀部,將黏膩的液體塗抹在後臀靠近大腿的處所,然後直接了當的進入狹小溫熱的熱道中扣挖著,摹擬著性`交一樣的姿式,兩根手指不竭的前後夾攻在甬道中,有些鹵莽的挑逗著少年更深的*。
他將侵犯這具身軀,成為獨一的、最奇特的一個。
挑逗而起的*讓堅`挺的下`身抵在對方的大腿上,觸碰到皮質的光滑衣料,頓時刺激的呼吸開端沸騰起來,一下下短促的喘氣捕獲在耳畔,唇舌之間的津液從雙指的指縫晶亮的滴落,順著下顎舔到喉結,然後沿著全部後頸,讓身後的銀色髮絲和床單都侵染上濕噠噠的一小片。
腦海中不竭號令著的*讓烏爾奴伽爾健忘了統統的統統,甚麼聖盃戰役,甚麼勝負都已經冇有任何意義,他現在想要的,隻是麵前這小我,他要直接將硬的將近爆炸的*深切對方的體內,不竭的抽`插,不竭的宣泄……直到這小我告饒為止,不,那還不敷,還不敷……
――就是如許的感受,我要就如許侵犯這小我。
烏爾奴伽爾幾近冇有再多的停止思慮,戀戀不捨般從口中吐出對方的手指,然後,下一刹時就毫無前兆的伸起雙手扣住對方的後腦勺,讓對方的全部腦袋都向著本身施力,黏膩的舌頭就纏上了對方的唇畔,毫無章法的到處舔吻著,留下連續串濕漉漉的陳跡。
不曉得究竟吻了有多久,烏爾奴伽爾親吻的對方臉上到處都是*的津液,就像是終究忍耐不了,挺起*的堅固下肢開端摩擦著對方的皮料外套,他扯著對方的髮絲,在含混的喘氣之下,俄然翻身跨壓在對方的大腿上,整小我從下方成為上方俯視般的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