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身邊另有人替晉王吹枕頭風。
高陽淡淡瞥了眼皺眉的李泰,曉得他擺盪了,便又加了把火:“更何況,父皇身邊另有人吹枕頭風,替晉王說好話呢。”
高陽卻不管那些,一把就握住了錦奴的手,仔細心細把人打量了一遍,眼眶就紅了:“誰給你苦頭吃了?奉告我,我替你出氣去!身上另有那裡不舒暢的?有冇有受傷?”
高陽的道觀,李泰四下掃了眼觀內低調而豪華的安插,端著笑容,便是說道:“mm自從削髮,倒是愈發顯得清冷出塵……更標緻了。”
她劈裡啪啦問了一串。中間另有被打殘的宮人呢,錦奴雖說狼狽了些,但兩比擬較下,還是一百廷杖更殘暴些啊。戴德容看著一邊執手凝噎的主仆,再看看又被拖下去的一個宮人,本就失血過量的身子便是一歪,坐倒在了地上,滿臉的頹唐。他曉得,他們都完了。
高陽不語,反而笑道:“傳聞四哥不日便要入主東宮了,朝廷表裡呼聲很高啊。”
柳枝……留之……
李恪端坐書房,看著傳來的信,內心是一抽一抽的疼。他閉著眼,對上麵跪著的信使,道:“十七公主削髮了?”
“你也傳聞了?”李泰有些得意地笑道。
被這麼不動聲色地擋返來,李泰嘴角的弧度都有些生硬。可下一秒,他便是還是笑道:“那依mm之見,誰更有能夠當上太子呢?”
“是。”
戴德容是李世民的人,本身也是有些本事的。但高陽要他中午前把錦奴帶返來,就算他本領再大也不成能直接去牢裡提人。他算是使出渾身解數了,也堪堪隻在正中午回了府。
李泰比承乾難對於,高陽隻得打起十二分的謹慎,當真道:“比起三哥,還是晉王更難對於些,四哥和晉王可都是嫡子,更彆說晉王是父皇母後的小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