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丫頭,我來早了不好?”李恪伸手彈了彈高陽的腦門,笑道,“來早了才氣見著你不循分了。說不得你就揹著我玩皮呢?”
“這不就得了。”高陽舉著玉墜子,在光芒裡看了看,就比劃著往頭上戴,“不過這墜子倒是精美,三哥你是哪兒淘的?”
高陽頓了頓,道:“我去找父皇。”
李恪盯著高陽平平的臉,眉頭緊皺,道:“誰在你麵前嘴碎了?那些話……高陽你如果內心不痛快,我去幫你經驗那些群情你的人!”
養病中,日長睡起無情思,偶欲看書又懶開,一天裡高陽最期盼的竟是李恪前來探病的光陰。說來也怪,李恪正要開府,原是該忙的時候,可恰好他就能日日抽出時候來陪高陽解悶。就連高陽見他如此,都不美意義地打趣了幾句“三哥交誼深厚,小妹銘記於心”的話。雖是打趣,但於兄妹二人,說的與聽的,到底又有幾分分歧的感到。
高陽白了李恪一眼,鄙夷道:“不要有太多人啊?疇昔父皇那麼寵我,就有很多人看我不紮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