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出宮了，作為獨一一個還未成年就出宮的公主，在皇城喧嘩的流言裡，給各路人馬留下了無儘的猜想。

高陽實在看不得他這副模樣，冇好氣道：“太子不是請我來籌議千秋節的事嗎？我今兒不舒暢，還得歸去歇歇。”

“我讓你去問的事兒，有甚麼端倪了嗎？”高陽站在北宮的屋子裡，按例問了一聲。她的聲音清冷，在這空蕩的屋子裡反響，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錯覺。

錦奴在她身後站著，恭恭敬敬地答道：“阿誰小沙彌已經好幾年冇進宮了，全部長安城大大小小有幾十座寺廟，要這麼找一小我的確是大海撈針。”

錦奴撇了撇嘴，不答話，臉上倒是因著高陽的笑也多了幾分靈動的歡樂：“公主細心腳下。”她跟上去，輕手重腳地替高陽攬著裙裾，不讓地上的灰塵沾了高陽的衣角。

“另有吳王恪。吳王恪已經成年，卻不去吳地到差，整日沉迷於打獵，常常出行，人兒浩大，陣容驚天動地，很有……很有天子威儀啊。”

太子皺眉，不滿道：“又是長孫無忌阿誰老匹夫！”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有些明白過來的承乾，持續道：“他時候在說晉王治的好話，難不成九哥就真的是個完人？冇半點不好的處所？”

聞言，高陽驚奇地挑了挑眉，看向那寺人的眼神倒是緩了緩，實在冇想到東宮另有如許的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