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高陽再三張了張嘴,想說很多,可終究卻隻歎了一聲,道:“我的性子,太愛叫真了……”
高陽苦笑著看著李恪。她的愛情,她那樣高標準的、小女孩兒一樣的、近乎胡想的豪情,誰能給她?!
“高陽你……”
他忍不住伸手去碰高陽的臉,現在這張清麗脫俗的臉彷彿和影象中那張尚顯稚氣的臉重合到了一起。
“高陽,撤銷阿誰動機,不要讓我永久見不到你……高陽,你不要對我那麼殘暴……”
高陽揮了揮手:“三哥,你不明白。留在長安,我會貪婪,我會忍不住想要抓住那些不實在際的東西,就像是我說的阿誰‘平生一世’的夢一樣。可嫁到吐蕃,負擔任務,我的那些不實在際的設法便會被束縛。到時,兩國修好纔是我內心頭一名的事兒,我就不會去妄圖獲得愛情那種豪侈品了。”
直到吐蕃劍客手裡的劍落地,辯機身上也不見一絲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