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徐暖。”苗條的手指劃開了觸摸屏,接起了電話,聲音慵懶。
“冇事,我去沐浴了,你去忙吧。”徐暖抬開端,看了一眼葉棋忱,笑了笑,翻開被子就要下**,腳一觸碰到空中的時候,一股難言的疼痛傳來,讓徐暖差點站不穩。
“那不一樣嘛…”徐暖自知在理,也不抵賴,任由葉棋忱說。
懊喪的將臉埋在了大腿間,雙手抱著膝蓋,不曉得該如何辦。葉棋忱一出來就看到徐暖這副模樣,走了疇昔,悄悄的拍了拍她的背,放緩了聲音問道:“暖暖,如何了?”
細細的摩挲著徐暖腰部和魚尾打仗的處所,有些心疼的開口:“都烏青了,還說冇事。”
如果,葉棋忱一開端的表示就較著一點,她也不會像現在如許如何慌亂。可,現在葉棋忱對她越好,她越慚愧。
“如果冇題目,明天下午兩點,期間廣場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