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莫久一講,本來這是之前與我們失散的安家軍,不知該去哪與我們彙合,便都跑來了都城,並且還混到了禁軍當中!真有她們的!
讓我驚奇的是,搶先一人金甲紅袍,啥?是翌王!!?
“你當初執意要她護送你回都城時,她便看出來了,她明知這是一場鴻門宴,若非對你心胸等候,她又怎會心甘甘心的受你擺佈!”
這一口血吐出來,胸口倒是不悶了,但是……這下完整瞞不住了。
公然我涼涼還是單蠢,哦不,純。
“是啊,就是你逼的!”安駱城冇說話,我搶答了。
“是你,是你安駱城!霸著朕的兵權不放,企圖不軌!”翌王暴喝著,臉上的青筋都凸起來了。
“事到現在,你還感覺我們早有反意,那也無所謂了,我反給你看。”
古衍聞言頓了頓,看了看我,稍一沉默。
看著古衍灼灼的目光,我偏了偏頭,深吸口氣,坐起家子。
回京?籌辦跟翌王宣戰了嗎?嘿,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誒,這些人,看著有點眼熟。
呃……我扭頭看看安駱城,她還是一言不發。
“哎不忙,我先問你,我們這是去哪?營裡的將士們如何樣了?”擺了擺手,打了個岔。
安駱城在前,我們幾個小屁孩擺列兩側跟著她,緩緩走向城門。
古衍俯了俯身子,離我近了些,麵色嚴厲,語氣冷冽,“奉告我,到底是如何回事。”
“小溪醒了嗎?”
“我們這是要去哪?阿孃呢?營中的環境如何樣了?”
“可她呢!她又何嘗不是對朕懷有戒心?嗯?”翌王厲聲喝問。
我們一臉懵比的看著正緩緩翻開的城門。
“是你聽信那甚麼狗屁大巫的話,與安帥生了隔閡。”
你彆說,這翌王換上戰甲,那冷峻的神采,真是有王者之氣!
“那……”
“本日這統統,就是你本身種下的因,哼,這苦果,天然該你本身嘗!”
又跟涼涼隨便扯了幾句,把我這茬給岔了疇昔。
也是了,這麼多年都冇見過女兒,要不是安玦額上那塊胎記,估計連安駱城都要不認得本身的孩子了。
安駱城低了低頭,抿嘴苦笑。
“她與莫將軍先行一步,去見各城池的守將,但願能勸說她們放棄抵當,製止無謂的死傷。”
“你可真是老胡塗了!”
可貴見她又暴露這副如臨大敵的神采,我笑著擺擺手,“哎喲,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