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安威也不是省油的燈,見有個獄卒衝她跑疇昔,這貨飛起一腳,愣生生的把一個成年人,踹進了水牢裡!準的不能行!臥槽,這我就要豎一個大拇指了,國腳啊!
“行了。”牢頭讓他們停了手,本身則是在火盆前,拿著一塊燒的通紅的烙鐵打量著。
“有你甚麼事!”那牢頭回身便是一腳,手裡的烙鐵作勢就往涼涼臉上燙去。
未幾時,最後兩個獄卒也被塞進了水牢,“哼,你們不是很本事嗎!”我搶過安鐸的鞭子,對著他們劈臉蓋臉就是一頓抽,他媽的,氣死我了!!!
“涼涼?”叫了半天,彷彿有了點反應。
“嗯……咳……咳……”涼涼的咳嗽聲,伴跟著粗重的喘氣。
我揹著涼涼,安然扶著安猛,安威堵著門口,安亦和安鐸跟他們膠葛。
“嗖啪!”冇聲音?她必然在咬牙硬扛著……她最能忍了……
牢頭笑了笑,徑直走過來,蹲在我身邊,舉了舉那烙鐵恐嚇我。
天還是亮的,昂首看著天涯映出的紅霞,從冇感覺這天空,這麼美過。
“呃啊……”我伸直在地上,一手護著腦袋,一手捂著肚子,忍耐著那兩個獄卒對我的拳打腳踢。
“如何……”
水牢柵欄回聲翻開,中間冇有了保衛的看管,安鐸一個縱身就跳了出來,我忙把鞭子扔了疇昔。
“好主張!”安猛一拍大腿,疼的齜牙咧嘴。
“涼涼,醒醒,冇事了!”把涼涼扶起,讓她倚在我懷裡。
一名獄卒掉頭就跑,但是安威不知何時從水牢裡跳了出來,正堵在門口,那獄卒剛跑疇昔,就被她一拳打暈了,這傢夥,估計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可算是能宣泄出來了。
“確切……確切……是你祖宗!”我一聲暴喝,抓著他拿著烙鐵的手,就摁在了他的臉上!!
我捂著肚子站起來,嚥了咽口水,眼睜睜的看著那烙鐵離涼涼的臉頰不過一拳的間隔。
扭頭看看中間齜牙咧嘴跟跳進油鍋裡一樣的安猛,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潑醒。”
幾人對視一眼,“就這麼辦吧。”安鐸點了點頭。
“去把阿誰叫喊的給我拎出來。”
“膽量還不小!”也不知是誰說了一句,緊接著我肚子上便被人砰砰鑿了兩拳。
“你停止你停止!你想聽甚麼我說給你聽,你不要再折磨她了!”
“涼涼!涼涼!”就見涼涼身上一道道的血痕,兩隻手……手指被夾棍夾的都變了形,每根手指,紅的發紫,腫脹淤血,有的處所破了皮,還在往下滴血。小臉慘白慘白的,嘴唇咬破了好幾處!!我尼瑪,心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