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常的一句酬酢,但是卻讓龍玦的眼裡快速地閃過了一抹難堪,他輕咳了一聲說道:“有些事遲誤了。”
墨玄的身上甚麼都冇有穿,這讓龍玦有些無從動手,他的手微微抬起,躊躇了下,悄悄地戳了戳墨玄的後背,指尖觸碰到的熾熱溫度,讓他的眼裡閃過一抹不安閒,他輕咳了一聲說道:“……我帶你去瀑佈下閉關。”
“……喜好。”墨玄像是冇有聽到龍玦方纔的那句話一樣,曖/昧地貼在他耳邊低聲呢喃道,“……喜好你。”
“你看起來很舒暢。”墨玄一邊親著龍玦的耳朵,一邊低笑著說道,他摟著龍玦的後背支撐著他的身材。
龍玦竟然感覺墨玄的這個語氣有幾分不幸,他側頭看了一眼趴在本身肩膀上不肯昂首的墨玄,內心一向繃著的那條線彷彿俄然間就潰敗了一樣,直打仗碰到了心底最柔嫩的處所,他端倪溫和了幾分,抬手悄悄地搭在墨玄的身上,他歎了一口氣,讓步地說道:“我幫你……紓解一下吧。”說著將手探到身前,碰了碰墨玄一向抵在他身上磨蹭的某物。
墨玄的頭靠在龍玦的肩膀上麵,呼吸粗重,他摟著龍玦腰身的手不誠懇地捏來捏去,另一隻手在上麵胡亂地扯著龍玦的仙袍,眼神癡迷地看著從狼藉開來的領口下透暴露的春/光。
墨玄茫然地轉頭看著龍玦,癡鈍地問道:“那該如何辦?”
龍玦輕笑了一聲,說道:“扛著吧。”
龍玦驚奇地看著這些藥草,他並不是驚奇於這藥草的種類,而是驚奇這藥草的數量,幾近將這房間內空著的處所都堆積上了。
剛將仙袍穿好,身後一具熾熱的身材就貼了過來,墨玄雙手摟抱著龍玦的腰,頭在他的脖頸間曖/昧地磨蹭著,他一邊親吻著龍玦的耳朵,一邊試圖將手伸進他的仙袍內去捕獲他胸前的兩點持續把玩。
不算豪華氣度,但卻非常清爽高雅,和當初還是龍君時的龍清的風俗一樣,他的王府內下人並未幾,並且全都被趕到了外院,不得號令製止進入內院。
臉上飛起了一絲薄紅,也不曉得是怒是羞,或是二者都有,龍玦蹙眉將搭在本身腰間的手臂拿開,然後坐了起來,以他的這般體質,竟然都感遭到了一絲怠倦,他一邊從儲物鐲內拿出一件仙袍,一邊暗自點頭,明顯一開端是他為墨玄紓解發/情期的欲/望,為何最後會變成墨玄來滿足他發/情期的情/欲?
墨玄一怔,他看著龍玦似笑非笑的模樣,心底微癢,祭天鼎甚麼的早就拋在了腦後,他眼神暗沉地盯著龍玦的嘴唇,又在想著一些不調和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