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天道早已看穿一切_第七折黃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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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空的弓足回聲而動,散成金絲緩慢向顧少白襲去,金絲上墜著的黑紅珠子正巧打中他白霧腦袋的門麵。

寧湖衣瞳孔微縮,冇料他另有這麼一手,危急間連神通也來不及祭出,本能地抬臂去擋,倒是晚了。

“唔!”還冇來得及賞識一下內裡的風景,顧少白一個不察被圓球堵住了嘴,眨眼間周身又被爬蟲般纏上的金絲緊緊捆住,重心不穩,“嘭”地一聲倒在地上,幾乎摔斷了氣。

果然看得見他,還一副對他熟稔至極的模樣!顧少白感覺胸腔中的心臟砰砰地跳了起來,衝動之下眼神偶然間一岔,落到石桌火線另一名男人的身上。那人一襲白衣,形貌飄然欲仙,一雙鳳眼卻陰譎至極,毒蛇普通緊緊盯著青衣男人,哪另有方纔與人相談甚歡的模樣!

雲睢停下奔勢迴轉過身,愣愣地看著臂上長出的詭異觸手,並不知產生何事,隻知那東西邪氣逼人,定不是好物,再看寧湖衣,半邊身子已成白骨,骨架上的爛肉還在不住下落。

“唔,唔唔唔!”顧少白被堵住了嘴,視野卻無礙,情勢明顯已到了千鈞一髮之際,恰好麵前的人還一無所覺,不由得掙動得更加短長了,卻讓雲睢覺得寧湖衣壓他不得,麵上陰笑愈發放肆,身形一晃,騰空掠出,推掌在後加了一把力,冰刃頃刻分作數十尖刺,速率也快了一倍不止。

雲睢錯愕當場。他是想殺寧湖衣不錯,卻從冇想過要用這麼暴虐的體例!他因體內那點點神獸血緣向來對陰邪之物敬謝不敏,也從不敢練甚麼事半功倍的邪法,這東西到底是甚麼時候纏上他的,又纏了他多久,若不是本日……他還一無所覺,實在可駭!

一聲怪叫如嬰孩哭泣,又似鴉鳴不止,斷掉的觸手彷彿痛極,蛆蟲普通扭動不止。與此同時,宿主雲睢亦如遭重擊,驀地噴出一口鮮血,抽了魂普通顛仆在地,似有千斤巨石壓背,再挺不起分毫。他蒲伏在地,艱钜地昂首看著麵前長身直立的寧湖衣,不但毫髮無傷,一襲青衫乃至連一點灰塵都冇有沾上。又看了看遠處被黑掌製住爛泥似的“寧湖衣”,難不成那是替人,這個纔是本體?不,不成能!戔戔築基低階,怎能夠把替人做得如此精美,教他一整日都冇有發覺出馬腳?!

冥冥中覺著這兩人和他此後的運氣有著莫大的聯絡,顧少白打起精力用心旁觀,何如那條鬨人的小魚一向在青衣男人臉上遊來遊去,蒼蠅似的煩不堪煩,惹得他伸手去拂,哪知剛觸到池麵,連接處傳來一股強大的吸力,將他整小我都拽進了池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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