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的人給了兩條紅綢,陳慎想著顧桐斑斕的眉眼疾步提筆:“鳳棲梧桐!”。
再落筆不知怎的竟然改了筆跡,筆走龍蛇:“此生不準紅妝!”
有誰家少年在另一岸提竿打撈起早就張望好的花燈,翻著花燈裡的紙條,窺見滿紙羞怯相思。
心硬如鐵,便不會等閒竄改心底掛牽,容我統統,便不會懼我離我而去。
一墨客打扮的男人提筆款款情詩一首,尾註才子閨名,筆跡裡柔情萬千,薄弱的身子搖擺在樹枝中間,卻還是顫巍巍想要係得更往上些,讓神靈看到他的誠懇。
這樁姻緣算是成了,少年也不急著追才子互訴衷腸,扭頭喜氣洋洋回家備齊禮金,擇日登門提親。
陳慎寫到一半,皺起眉頭,現在首要任務是找到流緣,鳳棲梧桐四個字落在故意人眼裡怕是要惹出事端。
流樹聞言輕笑,本來就冇籌算讓他聽懂,不過說說話不讓本身在影象裡憋得慌罷了。
這不是變相的男情麵書麼,還冇逗弄夠的陳慎內心一樂,這回但是你本身跳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