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男主他總是不來_第二十一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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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的發落在柳樹手裡就像感染了靈氣,就如同童年時的編繩,隨心所欲的如水般變更形狀。

陳慎支吾道:“入定封了五識,未曾感知。”

複擺幾盤,竟是分庭抗禮之勢,勝負半半,若不是冇有人的智商能夠做到如此不著陳跡的讓棋,他大抵要思疑是流樹每次掐著數贏。

他前日裡也曾披低頭髮晝寢,成果涼涼小風編蕩成結的慘痛經驗,糾結的餘韻至今猶存,特彆身材髮膚受之父母的教條監禁下,打成千千結的頭髮仍不成動剪刀。

有冷風從窗外潛入把玩著垂散的青絲,謹慎翼翼地像是個偷香的騷客,那一刻有一種猖獗的妒忌,恨不得將那股卑劣的風撕碎絞殺。

雖說是故交,但畢竟是能和當年打進天賦top3的祁元真人有幾分友情的,現在功成名就清一色各大派的掌權boss。

流樹點頭應和著,部下握住緞發的力道不竭收緊。

陳慎看著長官正氣凜然的男人,半跪一禮說道:“徒兒拜見徒弟!”

陳慎本來假裝方起家的模樣走出來,卻被凝韶的模樣驚在原地。

隨即又打散束在發頂,拈起一根烏漆素雅的木簪牢固好,少年漂亮絕倫的側臉剪出陽剛的氣味,他對勁的點了點頭。

她接過濕毛巾奇特地看了陳慎一眼:“提到昨晚,仆人歇得挺沉,如此大動靜都冇能驚起。”

他讚美的聲音裡染著不成名狀的感喟,陳慎忍不住和他對視,那雙黑沉不見底的眼睛慈愛的望著他,矢薊道人已經儘量收斂氣勢,他卻還是被大乘期的威壓逼得後退幾步,不得不低下頭。

束完發流樹卻冇停手,而是細心地揉搓著發頂的穴位。

忌諱,蛇的尾。

最後急得滿頭大汗驀地驚醒,正對上一雙上挑的鳳眼。

陳慎在當代便是高朋滿座的人,當今高冷得山尖白雪不成觸摸,好不輕易逮到一個能夠勾肩搭背的哥們,天然不肯等閒放過。

那是他的寶貝,不答應旁人有涓滴的覬覦!

近段時候小*絲也發明本身同流樹走得很近,之前也是兄友弟恭卻帶著三分規矩客氣的疏離,未曾如此靠近,如伯牙子期的知己之交,門內都風起了焦不離孟的戲言。

趁陳慎不重視,將手中的墨發高高挽成斜飛的婦人髻,色若春曉的白玉麵上四葉銀藍添了幾分淩厲,一眼驚鴻。

還未跪下就被一道內斂的真氣輕柔托起,男人看著他過於秀美的邊幅,嚴厲的臉彷彿有一刹時柔化了線條,紫袍輕揮:“起來吧,這些都是你父親的故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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