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瑾瑜抬起袖子遮住本身的嘴唇,非常羞怯:“恩,夫君一向在幫我安定修為,故而是很好的。”
回到房中的謝瑾瑜冷靜盤腿坐回了床上,還是有些不放心。她坐正了,想了想,還是開端當真的運功。
“我們兩個說些梯己話,要他一個男人來做甚麼?你也不準去奉告你師尊,曉得了嗎?”謝瑾瑜帶著半威脅的語氣開口,很有些惱羞的味道,將一對恩愛非常又因為不太受得了丈夫掌控欲而有些憂?的小老婆形象演出的淋漓儘致。
素衣聽了她的話感覺很有事理,點了點道:“好的,師孃,那你和秋湄師姐好好聊一聊吧,隻是不要太久,萬一吹了風不舒暢了,師尊要焦急的。”
秋湄見她麵色怔愣,忍不住抽泣道:“我心疼你,阿瑜,這求而不得的痛苦我也嘗過。但是你太傻了。現在柳師叔對你如此,可萬一東窗事發,他曉得了本相,阿瑜,柳師叔的脾氣你最是清楚,你要如何辦?你該如何辦啊?”
謝瑾瑜甩了甩腦袋,絕對有題目,她揚開端來的同時聲音也大了些:“秋湄,你少在這裡騙我!我固然失憶了,卻也不是甚麼都信的傻子。”
想到秋湄的話,她莫名的心虛起來。
謝瑾瑜清楚記得,在與體係重新連接之前,她對“秋湄”這個名字儘是架空。
“我又不是瓷娃娃,那裡那麼嬌弱。”謝瑾瑜有些好笑。但素衣卻不覺得然,可不是麼,東風化雨的醫修比起百戰不殆的劍修來講,未免還是有些弱的。
求而不得?這算甚麼,她來這裡的首要任務並不是談愛情,就算柳既明再完美,也不是非他不成,男配不是還一把抓嗎?更何況,如果順利完成任務了,屁股一拍,有生之年都不會再見了,至於去用南柯麼?
“那便好。”
秋湄右手搭上腰間的劍柄,因為用力過分指尖都有些發白,她勉強笑道:“冇想到啊阿瑜,曾經青遙峰最有前程的金丹弟子,現在卻隻要築基修為,真是造化弄人,你也莫要過分悲傷了。”
她早就思疑之前那所謂“走火入魔”的說法。她給柳既明服下南柯,又以一種捐軀忘我的景象救下他,導致本身靈根儘廢,就算冇有南柯的感化,柳既明也絕對不會聽任本身身殞不管,而加上南柯……甚麼修仙道侶、氣味融會、情比金堅,如許一來,就完整能夠解釋了。
不對,還是那裡不對。
“可……我不是修為儘廢,靈根儘毀,起碼現在的我是築基。”謝瑾瑜病篤掙紮一下,如果真如秋湄所說,她現在和一個凡人無異,又如何會有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