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塵師叔,”謝瑾瑜微微靠近了他,一臉淺笑,“聞玉鋒邇來可好?”
柳既明一躍而下,站在了廣場上,衣袂翻飛。此時的他一身銳氣正如利劍出鞘,光彩儘顯,飛眉入鬢,一抬眼當中,儘是化不開的寒冰,薄唇緊抿,劃出一道嚴峻的弧線,顯得他冷酷又無情。
飛塵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接過她遞過來的小藥道:“小謝,我可要多多感謝你帶的這些靈丹靈藥了,有效的很。不過,依我看,你這是酒徒之意不在酒吧。”
咦,本身如何會有如許的設法,飛塵不自發的抖了抖肩膀,把柳既明比方成紅燒肉?估摸著這小子如果曉得,非把本身打殘了不成。想到這裡,他趕緊揚開端來大聲喚道:“柳峰主,你可算來了!直教人久等啊。”
謝瑾瑜眼睛亮亮的看著他,想要多探聽一些關於柳既明的動靜。
飛塵挑了挑眉頭:“小謝,如何啦,你又在打甚麼鬼主張?”
謝瑾瑜小時候就被帶彼蒼羽門,她的資質不算是最好的,但是倒是統統弟子中最刻苦勤奮的一個,故而最早成為了木修容的親傳弟子,理所當然的成為了這一代弟子中的大師姐。她身量高挑,麵龐清秀,又因為自小在木修容身邊長大學了他的幾分溫潤,不笑時帶著幾分文靜,幾點冷酷。但笑起來時眉眼彎彎漾開一圈一圈笑紋,暴露淺淡的小酒渦,甜甜的,非常討喜。因此幾個蒼羽門的師叔師伯都很喜好她。
她清了清喉嚨,彷彿在承諾著甚麼似的,緩緩道:“隻要我在,柳師叔有再難治的傷我也一下子就能給治好了,柳師叔感覺痛,我就能讓它變的不痛,柳師叔感覺不舒暢,我就能給給他理的順順鐺鐺的。師叔打鬥的時候渴了,累了,傷了,隻需求喚一聲‘瑾瑜’,我就曉得他需求甚麼,不管再傷害的戰況我也能衝疇昔,用我的針和藥給師叔供應統統需求的幫忙。”
謝瑾瑜的修為比他要高,隻抬手捂了一下臉,微微喘了口氣,連連獎飾道:“不愧是柳師叔,公然功力深厚,令人望塵莫及!”
修仙之人耳力本就比普通人要好多了,再加上飛塵和謝瑾瑜用心將聲音進步,真是叫人想聽不到也難。
飛塵捂著臉,俄然感覺有些不忍直視。
好好的孩子,如何就傻了?冇瞥見聞玉鋒的這些弟子,遇見柳既明後各個都避之唯恐不及嗎?這年初另有人上趕著被打?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謝瑾瑜嘿嘿笑了兩聲道:“剋日師尊和我一起搓了些好的小藥,這不給師叔們都帶一些來嗎?聞玉峰上常日裡都是好學苦練的,不免有些跌打毀傷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