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她眸子轉了轉, “你說說,謝瑾瑜,你會不會死呢?”
謝瑾瑜目光中閃過一絲寒意,“你我之間早就該有一個了斷了。”
“甚麼?”謝瑾瑜聽出了她的語無倫次,詰問。
“你甚麼都有,修為,四肢甚麼都有……哈哈……”秋湄低聲笑出來,“他都把你當作寶貝!甚麼都情願替你弄好,甚麼都情願替你找……為甚麼……為甚麼到了我這裡……隻要一句……嗬嗬……”
關於秋湄的下落, 她一向都不清楚。
“你閉嘴!”秋湄嗬叱她,“你算甚麼?!也敢經驗我?”
“對,確切是該有個了斷了。”秋湄笑的意味深長,“你站到現在,可有感覺那裡不對勁麼?……啊呀,那我美意提示你一下吧,你的腿可還能挪動了?”
麼麼噠!
秋湄低下頭,趾高氣揚的看著她,“歸正你也快死了,並且很快,你敬愛的柳師叔也會下去陪你,奉告你無妨。”
“……他們都替你接歸去了,你甚麼都不消做,便能夠無缺無損的站在這裡……憑甚麼!憑甚麼!”秋湄尖叫,臉上的笑容消逝殆儘,隻剩下發瘋的妒忌,“憑甚麼對你那麼好!我纔是配角!明顯我纔是配角!”
“可駭嗎?可駭嗎?”秋湄笑道,“你不曉得被人一點一點打斷骨頭都有痛啊……”
當年被奉上墮仙台,她亦是痛苦萬分,乃至冇有體例堂堂正正的走下去,是被人像渣滓一樣的扔下去,喪失了最後的莊嚴!
“嗬嗬……”謝瑾瑜低笑,這小小的菟絲,底子像極了秋湄。看起來人畜有害,但是最是心狠手辣。
故而,在起家的時候,她扣住了秋湄的命門,部下的皮膚確切不再平整,這個觸感絕對不是假的。同時,她發明秋湄體內完整冇有靈力流轉,已經和一個淺顯人無疑。
“柳既明底子就不是柳相生的兒子!哈哈哈哈……他明顯留著魔教的血,卻將賀淩壓了百年!”
“你說呢?你說我在這裡能做甚麼呢?”秋湄有些無辜的眨眨眼睛,“當然是想來送你最後一程。”
“秋湄……如何會是你?”謝瑾瑜的心刹時沉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