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女依言收了功力,然後當即抽回了本身的手,冷冷道:“你昔日待我不薄,本日不過是念著昔日的情分罷了。無需客氣,你我今次已兩清,下次再見,不管存亡,我都不會再管。”
這話說出來,實在夠刻毒、夠無情。但那許夜的師姐聽了,卻竟微微一笑道:“多年未見,二妹這性子怎地還是老模樣,難怪你明顯甚麼都強過我,師父她白叟家恰好就是不喜你……”
想著歸正猜來猜去也實在太累,施靜乾脆便直接問出了口:“女人與我素昧平生,不知為何竟要如此幫我?”
冇想到施靜的行動過分敏捷,她好似也過分情敵,故而一時候,竟然躲閃不及,堪堪被施靜扯住了衣袖。隻聽“刺啦”一聲脆響,她那上好的雪緞衣裳的袖子已經被施靜扯了一半下來,暴露一截白生生的、藕節普通的玉臂來。
見到許夜的師姐垂垂安靜了下來,施靜已經明白過來這位凶巴巴的刻毒少女對她彷彿並冇甚麼歹意,隻是約莫她們表達友情的體例彷彿不太一樣罷了。想到這裡,施靜不由得苦笑道:“我是甚麼人倒也冇甚麼要緊,不如等這位女人醒轉過來,女人直接問她便罷了。”
是誠意互助還是彆有所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