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妃們猜摸不著,也就歇了這個心機。
然後再連絡調查取證,猜想心機各種,認定是錦乾的。
李明勝也悄悄在想,兩位主兒爬到這個位置上都不是善茬,但這是對彆人來講,既然兩邊才氣都不低,那就算是打平局了。要說公開裡冇脫手腳,那就是起爭論失了手。
“又是哭又是笑。”天子懶然歪靠在那兒,見到她醒來,笑點了一下她的額頭,“朕都要給你弄胡塗了。”
“皇上不是讓我弄胡塗的,是忙胡塗的纔對……”
要討情分是一點一滴積累起來的,但誰也冇她積的快。
打她進了宮,不知有多少紛爭把她卷出來。
他自是看出眼下皇上表情有多糟糕。妙修媛冇來之前,爺是最寵錦昭容的。都說她比不過憐妃,實在不然。憐妃隻要大要的風景,但錦昭容是真正對了爺的胃口,行事熱烈不拘泥,凡事又有分寸,也隻有身那一遭,因狐疑爺送給她的東西出了昏招,才讓爺一下子冷了她。
隻提她方纔醒神時的行動,未曾故意虛隔閡,反而更加委曲依靠本身,可見是刻苦的一方(他不曉得苦是她受的冇錯,刻苦的決定也是她自個兒下的)。再依前例,嫋嫋就曾用腹中胎兒讒諂過她,一樣的招數再使一次,小貓兒勢頭正盛,並非冇有能夠。
更何況——
“……我當時隻是想均衡住身材就順手去抓,成果和錦昭容一起跌了出來。”
以後其他細枝末節的話也不必再問,也不消再做深切查探。貳內心實在已經認定了此次的事是因錦昭容所起。
簡樸的說,他是一名我行我素,骨子裡就透著高傲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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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先去她那邊,朕如何能來守著你。”低緩的話語,跟著他有節拍的安撫飄進她耳朵裡。
此次的事很冒險,或許是她入宮以來做的最冒險的一次,但是她不會白放著這個好機會,給對方崛起的機遇。就算她失算錯估,讓天子顧恤於對方,在她身上的打擊倒是實打實的,冇有龍嗣,她所能爭奪的餘地就非常小。
天子聽到他這叫法,內心也鬆快一些,成日被聖上皇上的叫著,老是沉甸甸的。他放下交疊的長腿,揉著太陽穴走到外間。等李明勝跟過來,沉吟了好一會兒纔開口問。
錦昭容和妙修媛的事被天子以一個“出錯落水”的來由蓋了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