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也冇有甚麼主張，先記取吧，等今後有機遇了再說。趙先生不是貪功的人。”

何湛沐浴完返來，就見蓮笙捧著一手的瑪瑙坐在階上等他。

“你就真冇想過，為甚麼我會把你留在府上？”何湛說，“如果不是讓你有機遇幾次跟謝驚鴻的人打仗，我如何將他埋在天濟府城的暗樁一一揪出來？”

“他傳了個假動靜，要破解的話很簡樸，隻要我們不去設伏就好。不過，臣最想做的是拉攏烏呼延部，趁著阿托勒操心對於靖國的時候，派一小我去烏呼延部當說客，就算得不到烏呼延相幫，不讓他們插手也算大事萬吉了。”

何湛：“你都說我不聽話了，你還問為甚麼。”何湛指了指他的腦袋，很有諷刺的意味。他又道：“並且你也回不去了。”

何湛愉悅地笑了笑，也不顧兩人隔著多麼冷硬的盔甲，伸手將寧晉抱住：“阿托勒處理了？”

“返來就好。前次你說要聽戲，臣特地請了幾個梨園子到府上，不過都荒腔走板的，不如何好聽。”

寧晉擺正容色：“不準你再去了。”

握刀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隻是這一下，何湛竟握著刀刃就躲過他手中的匕首，然後滑上去握著匕柄，涓滴不在乎刀刃劃傷他的手掌。

能將瑪瑙當彈珠兒玩的，天濟府城大抵隻能找到何湛一個。蓮笙想不到在衛淵侯眼皮子底下，他都敢如此放縱，可愛的是衛淵侯竟一點都不放在心上，竟也縱他如此玩樂。

“孤好想叔。”

兩人一同穿越回到林中，虎頭師的雄師隊中間竟還跟著靖國的鐵驍騎，帶兵的人自是楊英招。

寧晉不知張庭訓是有如何的不爛之舌，能讓烏呼延認定此次阿托勒是在兵變。

寧晉瞧他奸刁的模樣，冇有任何體例，隻好放了他，領他坐在床邊。寧晉問：“如此，叔想如何辦？”

蓮笙不提還好，一提何湛還真有點想寧晉了。何湛半坐起家，靠在床頭，說：“是啊。離不開的。”

虎頭師分兩路包抄，鐵驍騎提刀直入。灰塵飛揚，虎頭師和阿托勒混殺一片，楊英招冷著麗眼，奔馬未停，她彎弓搭箭，飛箭破空而去，一箭將威武將軍的頭盔射下。

“因為...歡愉。比神仙都歡愉。”他說話的語氣浪得很。

寧晉心頭髮熱，冇想到何湛真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他褪去身上的兵甲，與何湛抵足而眠：“孤隻是想和三叔聽戲罷了，唱得再荒腔走板，孤都不在乎。”

何湛果斷不認：“臣一時不知該如何跟主公解釋，纔出此下策的。總不能直接說此人是個小特工吧？並且...他的確長得很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