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

何湛將他按回木桶當中，溫涼的手撫上寧左的肩，低聲道：“彆怕，等著我。”

何湛跟著寧右逛，也不知走到了安王府的哪處，等回過神來時，四周已是一片暗中，暗得伸手不見五指。

何湛大驚，怒著盯向寧右：“寧右！他是你哥！”

車伕剛睜眼就見一錠白花花的銀子砸到他的麵前，從速起來接活兒，呼喊著問：“您是往哪個道上走？”

寧右低低笑出聲來，緩緩鬆開何湛，在他臉頰上偷吻了一記：“好。”

花燈驀地落地，燭火燃燒，斂去最後一點亮光。

何湛有些恍忽地給他擦著背，也不知過了多久，等水溫垂垂涼下來，何湛才認識到水涼了。他正籌辦喚人給加點熱水，寧右猛地推開門，與何湛撞了個臉。

他邀寧右去龍安玩耍，實則是熟諳四周地形，摸了摸逃竄線路，心中大抵有個數。

寧右大抵能明白何湛說得這類感受。他抱住何湛的時候，一樣的驚駭，一樣地不敢信賴。

“您坐好了！”

寧左還未醒，這兩天寧右彷彿又給他灌了藥，寧左固然這藥會讓他神態不清，卻又怕寧右會發明貓膩，隻能如數喝下。何湛來時，叫都叫不醒他，但時候告急，何湛曉得拖不了太久。

寧左寫道：“你曉得右的情意了？”